李寬嘴角抽搐了許久,愣是半個字都沒說出口,主要是這個消息實在是太駭人聽聞了。其實輩分相差一輩,年紀相差無幾,不僅在唐朝,就連現代都存在的。
同輩兄弟年紀相差較大,一個成婚較早,一個成婚較晚,就會出現年紀相仿輩分不同的情況。雖說李寬算起來已經是第四代,不算是近親成婚,可是他與武珝不是平輩確是事實,而他們的結合在當時是不被承認的。
“你們倆是不是擔心亂了輩分而有什么流言蜚語?”李寬、武珝均是沒有說話,楊氏淡淡的笑道:“若是在楊氏宗族而言,的確是不被允許,可是你是皇室血脈,故而均以父系親屬為準,并不是以母系親屬劃分輩分,所以這事你們就不必擔心了。”
李寬、武珝勉強的笑笑,楊氏接著說道:“當年我與你母親曾經說過玩笑話,說要是我生下女兒,她生下兒子就讓他兒子娶我女兒,沒想到真的一語成箴。”
“呵呵!”李寬尷尬地笑笑,武珝都快要哭了,哪里還笑得出來,她居然會是李寬的姨母級別的輩分,這讓她真的很無奈。說白點,兩人還是有些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你們居然還沒我這個老婆子想得開!”楊氏見兩人十分在意這事,有些氣憤的訓斥兩人,又小聲地說:“我堂姐的女兒不也嫁給你父親成為賓妃了,而且她的兒子還與你是兄弟呢!再說你們倆又不知情,沒什么大不了的。”
李寬、武珝面面相覷,他們都覺得楊氏的思想比他們倆還要開放,不過最讓他驚訝的是關于李世民的勁爆消息,兩人也來了興趣紛紛猜測是何人,楊氏小聲地說:“越王李貞生母燕德妃!”
“岳母,您可知我外公在何處?”李寬很想知道自己外公楊恭道的事情,還有他母親又為何嫁給李世民為妾,如今知道了母親出身及名諱還遠遠不夠,他必須知道的更多才行。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楊氏搖搖頭,道:“就連蕙蘭嫁給皇上我都不知道,我記得他們一家好像不受他們一脈的重視,早早地就被安德郡王也就是我堂伯父趕出家門,之后就音訊全無。”
李寬本以為能知道的更多,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至于母親與父親之間的事情統統成為謎團,為他解惑的人只有當今皇上李世民,像是王槐等人也知道一些事情,那也是兩人在一起以后以及母親突然受到抨擊及污蔑。
李寬曾經試探性的問過,奈何三人都是三緘其口,始終不愿意提及當年之事出自何因。雖然知道母親名諱及出身,也知道自己的外公是誰,可是天下之大如何能找得到,就連外公是否尚在人世都不清楚,所以李寬基本上都不抱什么希望了。
接著,楊氏又與他們倆說了楊蕙蘭的一些事情,從她的口中得知母親自幼博覽群書,氣質端莊賢淑,是遠近聞名的絕色女子。至于他與武珝之間的輩分關系,當真是剪不斷理還亂。雖然有些糾結,不過也是暫時性的,知道母親名諱以后立即安排人去立個牌位,擺在母親畫像下方供奉。
當他再次看向母親畫像時,這才注意到旁邊的一行小字:“幽香自與歲寒期,蕙質蘭心總不移。惟有東風知此意,一枝斜倚月明時。”仔細看了一遍,詩中隱藏了母親的閨名,可是沒有落款,李寬暗暗的想道:“難道這首詩是他寫的?”
若是猜測是真的話,那么就說明他深愛過自己的母親,那又為何輕信傳聞,而且追查之后的證據都是真的。若不是他這個鐵證如山,或許誰都不會懷疑當年追查的結果是有人故意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