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李寬當即拍板決定與魏徵約賭,疑惑道:“鄭國公如此自信,難道就不怕賭輸了?若是鄭國公輸了,那該如何?”
“我若輸了,要是殿下不嫌棄的話,我愿做兩位小殿下的老師如何?”魏徵此話絕對是真心實意的,而且下得本錢也挺大的,要是真輸了那么他魏徵就與李寬綁在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不嫌棄!”
李寬笑得眼睛都瞇成一條縫,重復說了三遍才肯罷休,可見心情多么的激動。雖然李熹、李暾的老師有了馬嘉運,不過李寬不覺得多一個魏徵會少,要是再來幾個魏徵這樣的老師,他更是求之不得。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一言為定!”
魏徵與李寬定下賭約,李寬笑得太開心根本沒發現魏徵眼神中一閃而逝的狡黠。于是,李寬得意洋洋的從芙蓉園離開,臨走前還嘚瑟的說:“我家兩個小鬼能有鄭國公做老師,那是他們的福氣,君子一諾重千金,還請您多多保重身體等著給我兒子做老師吧!哈哈!……”
“殿下,這次你輸定了!”魏徵意味深長地笑笑不說話,目送著李寬離開芙蓉園,露出狡黠的笑容,心中早已樂開了花,望著皇宮的方向,喃喃細語:“陛下,臣該做的都做了,該說的也都說了,接下來的看您的了!”
為了查明真相,李寬不得不再次做官,這次與以往不同,他是主動要求做官的。因此李寬覺得先發制人,從芙蓉園出來以后第一時間便去了皇宮。數日來,李世民也是心事重重,突然聽聞李寬入宮求見,大喜過望的準了,滿懷期待的等待著李寬前來。
“不知是不是……”
李世民望眼欲穿的注視著大門口,直到李寬的出現這才收回目光,故作鎮定像是不知情似的,眼中的驚喜瞬間被他隱藏起來,看上去十分疑惑:“找我有何事?”
“父皇,我有事相求還請父皇答應!”李寬試探性的問了問,李世民詫異道:“什么事說來聽聽!”
“請父皇先答應!”李寬知道李世民擔心什么,直接說道:“放心不是我生母的事情,而是另有他事相求!”
“那朕答應你!”只要不是追問生母楊蕙蘭的事情,李世民倒是都可以答應。
“自獻陵回京以來,臣思母心切言語過激,行為沖撞父皇還請您恕罪!”李寬第一句話倒是讓李世民驚訝了,他沒想到李寬居然向自己道歉,可他沒有打斷,李寬接著說:“每每想起皇祖父臨終囑托,甚為愧疚,有負皇祖父所托;三番兩次避而不見也不愿告知去向,無故消失數日之久,更是有負父皇信任,還請父皇責罰!”
說完李寬就跪了下來,誠懇的態度又讓李世民驚訝了,不明白李寬葫蘆里賣得是什么藥,連忙打斷李寬繼續請罪的話,道:“請罪的話就免了,我知道你心里的痛苦,朕何嘗不是如此,你還是直接說此次見我是什么事吧!”
“我要做官!”李寬終于說出心里話,鄭重其事地說:“我知道以前都是自己的不對,不該任意妄為,今日懇請父皇給我個一官半職,了卻皇祖父心愿,為父皇分憂解難!”
“什么?你要做官?”李世民瞪大著眼睛難以置信的望著李寬,吳公公也是滿臉詫異的看著李寬,兩人都有些懵了,完全搞不懂李寬到底是怎么了?但是,李世民心里有浮現出巨大的喜悅,暗想:“終于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