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以后,只要諸位大人有要求的,但說無妨!”李寬興高采烈的說,“只要我能辦到的,絕對不推辭。另外,今日設宴招待諸位,聊表心意,酒水管夠,諸位隨便怎么喝都行,今日咱們就來個不醉不歸。至于什么身份之別,年齡之差啥的全都拋諸腦后,唯有以酒會友。”
程咬金大笑道:“殿下說得是,那俺就不客氣了!”
“盧國公怕是早就惦記王府的藏酒吧!”錢武打趣道,程咬金直言不諱的承認:“當然了,今日來了我不喝個痛快說什么也不走!”
程咬金的爽朗性格,倒是緩和了緊張氣氛,所有人在程咬金不停勸酒之下,氣氛一下子變得熱鬧許多。房玄齡等人難得相聚在一起痛快的大醉一次,自然不客氣的放開肚皮喝。
一壇接著一壇上來,原本從庫房中取來的五壇酒不消片刻就沒了,趙謙不得不又去搬酒。其實王府中的藏酒基本上都是天下樓專供的,幾乎每年都會送來上百壇,府中存活極多,這些李寬不關心也不知道有多少,總之知道今天的酒絕對管夠。
“你跟你爹交手從沒贏過,要不今天大發神威,在酒桌上放倒你爹?”廖凡是個不安分的主,端著酒湊到程處亮身邊,瞇著眼睛慫恿程處亮跟程咬金對著干,其他人聞言也紛紛起哄。
程處亮喝了不少酒,整個臉都是一片紅潤,氣喘如牛的大喊一聲:“如何不敢?”說完,程處亮直接拿著半壇酒走到程咬金一桌,借著醉意直截了當的說:“老爹,咱父子倆比比看誰的酒量更好?咱打不過你,喝酒絕對比你牛。”
“你小子是想翻天了不成?”程咬金見滿臉漲紅的程處亮走到自己面前,很是嘚瑟的模樣,差點沒把他氣得直接踹他兩腳,程處亮絲毫不慫,趾高氣揚的說:“老爹,我就問你敢不敢?”
“牛逼!”秦善道、秦有道等人大贊程處亮的勇氣,心里早就樂開了花,他們知道酒醒以后程處亮肯定后悔死,居然被慫恿挑戰自己父親程咬金,程咬金絕對是暴脾氣。
“槽!”程咬金氣得臉色鐵青,怒目而視:“你……”
“老程,我說你是不是不敢啊?”鄭仁泰打斷暴怒的程咬金,揶揄道:“你要是不敢直接承認,我們不會嘲笑你的!”
“關你毛線事!”程咬金斜看著鄭仁泰,反唇相譏道:“有本事你跟你兒子比一下?我家兒子平日里可不敢違背我這個父親意思,不像你家兒子完全沒把你當回事,我倒是覺得你這個做父親的得讓他好好記住才是。”
鄭仁泰嘴角抽搐了兩下,陰沉著臉看向鄭玄果,他真的后悔不該插嘴,心里暗罵:“這個程咬金真他娘的嘴欠,要不是老子打不過你,信不信我當著你兒子的面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