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齡啊,你這話說的有些違心了!”恰好房玄齡為自己爭辯時,被杜如晦聽見,醉酒之下也是直言不諱,“令夫人一直以來都是如此脾氣,跟他們幾兄弟真的沒關系。”
魏徵點頭附和:“玄齡,我覺得你也太那個了,不能一直任由她胡來要不然悔之晚矣。夫妻間相處,當是相敬如賓,恩愛如初,不是說誰一定要當家做主,至少總得有個商量不是?”
房玄齡見眾人一個個的說個沒完,怒道:“你們有完沒完,這么好的酒都堵不住你們的嘴?你們都是有家室之人,回去管好你自己內人便是,我府上的事情用不著操心。”
李寬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一直以來他認為房玄齡彬彬有禮,如今喝醉酒以后判若兩人,就像是潑婦罵街似的。或許房玄齡與妻子盧氏成婚近三十年,他早已習慣這樣的生活也說不定,至少他不用煩惱家中之事,全身心的投入到朝政大事上,也算是有舍有得。
酒興正濃,越喝越高興!
李寬像是一股清流,出淤泥而不染,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觀察著人世間的百態,猶如過客一樣他沒有湊熱鬧。但是,一邊喝著酒,一邊看熱鬧著實讓李寬心情很放松。
自從來到京城以后,李寬從未像今天這樣如此自在,情不自禁的想道:“人多就是熱鬧,這感覺挺不錯的!”
與此同時,武珝也招待秦有道等人的家眷,設宴的地點距離大殿不遠,聽著大殿熱鬧的氣氛,她們相視一笑。雖說她們都是女子,不過同樣都能喝上幾杯。
要不是顧慮丈夫喝醉以后沒辦法回去,她們也定要一醉方休。縱然不能喝得大醉,小酌兩杯還是可以的。她們的氣氛也熱鬧了許多,至于自家孩子如何倒是沒人在意了,反正有下人照顧著她們都放心。
直到亥時,依舊沒有散場!
眾人觥籌交錯,一杯接一杯的喝得盡興,除了李寬一人沒事外,其他人都喝多了,整個人搖搖晃晃,說話都有些不利索,頭重腳輕,飄飄欲仙的感覺讓他們很是舒爽。
就在此時,楚王府大門傳來敲門的聲音,下人前去開門,抬頭凝望著那張熟悉的面孔,嚇得目瞪口呆,愣了片刻以后方才轉身朝著大殿走去,神色慌張的來到李寬面前,緊張的說道:“公子,皇上來了!”
“我去!”
李寬雖然沒醉,喝得也不少,他們都喝多的情況下拉著人不放手繼續喝,李寬也沒能幸免。當下人前來稟報時,李寬腦中一片空白,猛地站起身來便朝著殿外走去,他可不想讓皇上看見眼前的情況,不挨批已經恭喜了,本想好好樂呵呵的,現在到讓李寬左右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