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槐、趙謙兩人暫時留在驍騎營指點五行陣的變化之道,武珝、錢武等人便先行回到大安宮。陰陽五行的相生相克以及種種變化,經過一日的講解總算有了眉目。
當晚李寬并未回大安宮,與李德謇、秦善道、費廉等人繼續熟悉五行陣,甚至驍騎營兩千人都在繼續演練。至于爭帥比試,今天結束就只剩下兩天時間,李寬繼續操練半天以后便準了他們假,長時間的訓練需要放松放松,直至大年三十再次集結。
日過晌午,李寬、費廉等人回到大安宮,張沖、李達勒等人也回來了,秦善道、李德謇也各自回家。大安宮比之原來的楚王府要寬闊且奢華許多,李寬許久沒有爬山了。
至于宮中過年日常所需,也不需要他們操心,李寬便帶著武珝、李熹、李暾一家人再次走上當年與祖父爬過的山,就在大安宮附近,十分的方便。武珝偶爾也會帶著李熹、李暾爬爬山,基本上都是其他人護衛,或是肖秋水、肖怡等人陪著。
現在只有他們一家四口登山,幸福感填滿了心。
李熹、李暾倆還小,爬到三分之一就已經氣喘吁吁完全走不動路;李寬無奈只好一手抱著一個繼續向上走,武珝想幫忙卻被李寬笑著拒絕:“你身子弱,這事是我應該做的!”
一個半時辰,四人終于登上山頂,眺望著自己大安宮與皇宮的建筑,此時的人影猶如螞蟻似的。自從李淵去世以后,李寬再也沒有來過山頂看風景。由于李熹、李暾太過頑皮,武珝擔心出意外,派人專門守住上山的路口。
“這里風景不錯吧!”
武珝看著李寬滿頭汗水,溫柔地給他擦拭,要不是在驍騎營李寬加強鍛煉,只怕也吃不消。冬天爬山確實挺舒服的,武珝偶爾上來一次幾乎都會看風景,山頂之上不知何時修建了一座涼亭。
“這段日子辛苦你了!”李寬握著武珝的手,含情脈脈的道歉,武珝溫柔地笑道:“孩子都快兩歲了,咱們是夫妻用不著說這些!再說,我覺得這樣的日子也挺不錯的,只是苦了你在外奔波勞碌!”
李寬與武珝兩人說著情話,李熹、李暾兩人則是左顧右盼的,每次上來他們都不敢靠得太近。雖然李寬與武珝互述衷腸,可他們的目光時不時的停留在孩子身上。
一個時辰后,一家四口又從山頂下來,上山還好點,下山的時候有些陡峭,李寬也不敢讓李熹、李暾倆冒險,不得已他又抱著兩人下山。自從上次在驍騎營見識到父親的威武,兩人儼然把李寬當成偶像,尤其是李熹對李寬的態度明顯好了太多,時不時地喊他爹爹,樂得李寬眉開眼笑。
忙里偷閑的休息時間,李寬都在大安宮陪在老婆兒子身邊。臘月二十九當晚,李寬、費廉等人再次出去,前往驍騎軍點齊兵馬。次日,李寬依照慣例晨鐘響起晨練,說白點就是讓驍騎營將士活動一下筋骨。
半個小時的晨跑結束,李寬讓眾人將身上的負重物全部脫下,每個人都穿戴鎧甲,至于李寬、費廉等人同樣身穿鎧甲、腳穿軍靴。那兩千人換上笨重的鎧甲發現重量不及自己負重物,整個人都變得十分輕松,這讓他們都明白為何李寬要求不到爭帥比試當天,所有的負重物一律不準取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