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李寬、武珝兩人再一次最后出現!
當兩人出現時,武珝挽著李寬的手,溫柔如水的緩緩走來,李寬如浴春風,恩愛如初的夫妻兩人出現,眾人目光紛紛投了過來,肖秋水、肖怡像是想起什么,臉色緋紅,尷尬的低著頭,不敢繼續多想。
王槐等人則是面帶笑容,眼神卻與往常不同,那笑容看上去更像是調侃、揶揄。李寬、武珝渾然不知一切,一如往常的走了過來,李熹、李暾倆看見母親來了,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娘親,弟弟或妹妹是什么?”武珝抱著李熹的突然開口,十分好奇的望著母親,腦中回想起王槐等人與自己說的話,剎那間氣氛有些尷尬,王槐等人驚得下巴都快掉了,心中哭笑不得,這事哪能當著眾人面說,只不過李熹、李暾都是孩子,哪懂得那些。
“是啊,弟弟或妹妹是什么東西?能吃嗎?還是跟木劍一樣可以玩呢?”李暾也是好奇的開口,腦補一些好吃的,饞的他不停地吞口水,眼睛瞇成一條縫,仿佛吃得就在眼前。
李寬詫異道:“誰說弟弟或妹妹的?”
“王老呀!”李熹指著王槐等三人,迫不及待的說:“之前我想找爹爹、娘親的,看見肖姨她們紅著臉跑開了,王老他們就跟我們說有弟弟或妹妹啦!我問他們都不知道呢!娘親說說嘛,什么事弟弟或妹妹?”
頓時,武珝整個臉溫度急劇升高猶如被開水煮了,尷尬的不知道怎么解釋才好,埋怨的看向李寬,指責都是他的問題,幸好兩個兒子沒看見,要不然真的沒臉見人,不過再看肖秋水、肖怡兩人時,還是十分尷尬,羞澀地低著頭支支吾吾不知說什么才好。
李寬愣住了,狐疑地掃視一眼眾人,見他們各個都撇過臉去,尤其是肖秋水、肖怡兩人更是低著頭耳朵都紅了,立即明白剛剛發生的事情估計都知道了,不過他臉皮極厚,絲毫不覺尷尬,很坦然的解釋:“弟弟或妹妹的意思很簡單,弟弟或者是妹妹,并不是弟弟或妹妹,弟弟就像是你們倆一樣的關系,是同性別,至于妹妹則是跟你娘親一樣性別。”
“什么是性別?”李熹就像是十萬個為什么似的,只要不懂得就要問,雖說這樣的好學讓李寬很高興,可惜這個問題他還真的不好解釋,主要是孩子太小了,就算說了也不見得懂。
武珝面紅耳赤的保持沉默,這個問題她真不知道怎么解釋,仿佛沒聽見似的。
“性別就是男人、女人!”李寬耐著性子解釋,“男人就像你爹我一樣,女人就像你娘一樣,這就是男女有別,性別不同。”
“爹,那我們是不是男人?”李暾好奇地問。
眾人啞然失笑,李寬笑著回答:“你們倆是男孩,還不是男人。”
“為什么呢?”李熹追問。
“因為男孩什么都不懂,男人就必須承擔責任!”李寬又說,“男人肩膀上的擔子很大,要想成為男人可沒那么簡單,就比如說爹帶兵出征,或是在外忙碌都是責任,這才是男人應該有的氣魄。至于男孩,就像你們除了吃就是玩,學習都不好學學,怎么能成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