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東西?”高陽公主見秦善道不聽自己的命令也就罷了,居然還敢教自己做事,一直備受寵愛的高陽如何咽下這口惡氣,胸口上下起伏,看模樣氣得不輕,怒道:“敢教本公主做事?來人啊,將那些賊人全部抓了,誰敢反抗直接殺了;至于你秦大將軍,本公主自會向父皇母后稟明一切,到時候希望你還能繼續做你的大將軍!”
秦善道從未被人指著鼻子指責自己,這讓征戰沙場的秦善道感受到莫大的侮辱。若非高陽是公主,他絕對立即動手教訓對方,強忍心中憤怒,他好心提醒卻被當成驢肝肺,秦善道索性懶得去管,任由高陽公主栽跟頭。
“不要見血!”
冷鋒、史銳等人正愁不知如何是好時,一道輕飄飄的聲音從馬車中傳了出來,他們立即心領神會。若不是武珝懷有身孕,暫時不能見血的話,李寬絕對毫不留情命令冷鋒等人將那些宵小之輩全部殺了。
裕德等人狗仗人勢,狐假虎威不假,不過高陽的跋扈讓李寬冷笑連連,這樣的公主真是丟進皇家的顏面,不問青紅皂白也就算了,公然威脅當朝大將軍,她以為自己是皇上嗎?
李寬知道這樣下去遲早會出事,對于高陽及房遺愛如何他不在乎,主要是會牽連房玄齡、房遺愛父子倆。事到如今,李寬覺得是時候提議讓房遺愛與高陽搬出梁國公府,說白點就是遠離他們,而且也是時候整治整治跋扈的高陽公主。
上次見面已經是兩年前了,自那以后他倒是沒見過高陽公主,如今倒是長得亭亭玉立,可惜心如蛇蝎,自私自利不顧大局。李寬思索著要不要奏稟皇上削掉其高陽公主的封號,貶為郡主、縣主或是為普通百姓更好。
“反了!反了!”
高陽公主本以為李寬嘴硬,當她看見冷鋒、史銳等人真的敢動手,甚至是斷了自己護衛的手腳也是眼睛都不帶眨的,氣得她怒火攻心,而秦善道仍舊無動于衷,兩不相幫的意思,這讓高陽恨得牙癢癢。
隨著李寬的下令,冷鋒、史銳等人放開手腳,只要人不死就行,所以他們絲毫不曾留手,該狠得時候絕對不猶豫。裕德那些人之前吃過虧,如今再戰之下就連一刻鐘都沒堅持住,紛紛倒在地上痛苦哀嚎。
高陽公主被人三番兩次打臉,顏面盡失,怒火中燒的她撿起身邊的刀劍便朝著冷鋒、史銳等人殺了過來。眾人紛紛避開,他們敢打裕德等人,卻不敢與高陽公主動手,這意義完全不同。
與此同時,房遺愛將孩子交給身邊的侍女,從馬車上走了過來,看見裕德等人均倒地不起同樣是怒火中燒,又見高陽公主提著刀沖向對方陣營,嚇得他臉色煞白,急匆匆的趕來阻止,要是高陽有任何閃失他也會受到牽連。
冷鋒、史銳等人紛紛避開高陽公主的攻擊,房遺愛也跑了過來,拉住暴走的高陽公主,又抬頭看見冷鋒時,心里陡然一慌;又瞥見馬車旁邊的肖怡、肖秋水及張沖時,更是嚇得冷汗直流,想殺了高陽公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