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令堂如何,他始終是你母親!”李寬道出房遺直心里話,“人之常情罷了!不過我得叮囑一聲,他們這次栽了,不過以后如何還得看你如何做。另外提醒一句,你才是梁國公嫡長子,有時候也別太謙讓了,是該站起來挺直腰桿。”
房遺直鄭重的點頭答應下來,他以前的確是太懦弱了,主要還是顧慮太多,就像房玄齡一樣。誰曾想到堂堂的宰相大人,回到府中還得聽從自己妻子的,李寬想了想自己好像也好不了多少。
過了一會,房玄齡便匆匆趕來,他開口第一句話與房遺直一樣,李寬看到房玄齡不僅不惱,反而滿臉笑容,心情大好。頓時,李寬也明白房玄齡的想法,被自己夫人壓著這么多年,心里沒有怨氣那是假的,之前房玄齡留下來想必是大展雄風了。
對于房遺愛、高陽公主的事情,房玄齡、房遺直父子倆都沒繼續談論這個話題。
曾經高陽公主仗著自己的公主身份,作威作福習慣了,兩人都是敢怒不敢言,房玄齡明面上還好點,不過房遺直就被壓得太狠了。如今房遺直的心情與他父親一樣,做夢都要笑醒。
“梁國公,你可知令郎遺愛與魏王走得較近之事?”就算房玄齡不留李寬,他下次也會前來拜會,房玄齡愣了片刻點頭稱是:“遺愛與魏王殿下走得的確較近。”
“令郎知道他的事情可多否?”李寬又問。
房玄齡搖搖頭:“這事我倒是不清楚!”
沉默片刻,李寬突然說道:“別讓他們走得太近!”
房玄齡目瞪口呆的望著李寬,他覺得對方話中有話,可是房玄齡又沒明白其中意思,唯一能聽出來的意思是警告,或是說在提醒自己別讓房遺愛繼續與魏王牽扯不清。
頓時,房玄齡睜大著眼睛,呆若木雞的看著面帶微笑地李寬,心想:“難道是想準備對魏王對手了?”
“時辰不早了,我也該回府了!”李寬抿了兩口茶水,放下杯子,起身告辭離去。
房玄齡、房遺直父子倆親自送他出門,直到李寬背影消失許久,房玄齡才收回目光,轉身回府,低頭尋思著李寬的那句話意思。房遺直也向父親告退回房,卻被房玄齡叫住:“你可知殿下那句話的意思?”
房遺直與李寬走得比房玄齡還要近,私底下也常往來,這事房玄齡是知道的,眼下他心有疑慮,唯有詢問自己的長子。房遺直也是模棱兩可的回答:“還是聽殿下的,最好別讓遺愛與魏王走得太近。”
房玄齡眉頭緊鎖,之前的好心情瞬間消失不見,房遺直也沒打算解釋,默默地補了一句:“最好不要與那件事有牽連,要不然任何人都保不了你!好自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