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見鬼的是，附屬位面空間門的出入境記錄也排查不出什么可疑的人物，一切正常！
“不對勁……”看著手中的出入境記錄，雷鳴眉頭緊皺，“各個附屬位面的融合范圍都差不多，顯然都是近期內剛剛開始融合，那便說明石碑肯定是近期內才被人獲得……那為什么排查下來，連一個將那幾個位面都進出過的人都沒有？！”
“難道，獲得石碑的，真的不只是那小丑一個人？”
“可是這也太巧了！”
“之前那么多年都沒人獲得，我一獲得，立馬全部被人獲得？”
“我身邊的人有問題！”
雷鳴忽然一驚，但仔細想想又不對。
他可以確信，第一次在日月峽獲得石碑的時候，沒有任何人在場，他也從未向任何人展示過……也即是說，此事絕對是保密的，身邊的人即便全都有問題，也不可能知道知道石碑才是！
“那還真是巧了……或者，之前根本沒有石碑，是最近才從地底下冒出來的？我獲得是因為運氣好，別人獲得也是運氣好？”
“還有疑點……那小丑怎么一點蹤跡都查不出來……明明購買了軍火，明明是聯邦軍部的人，怎么跟憑空冒出來的似的！”
“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這個小丑，一開始就極小心謹慎，反追查意識極強……此人極度危險！”
想到此，雷鳴的神色愈發陰沉且急躁。
站在他自己的角度，小丑越小心謹慎，則代表著想要趕在小丑崛起之前找到他的難度越大！
如此，他怎能不擔心，怎能不急躁！
“等等，是否有人故意將小丑的線索抹去？”忽然，雷鳴眉頭一挑，想到了這種可能。
“若是沒有人幫忙將線索抹去，這小丑不可能連一點蛛絲馬跡都不留……亦或者，這小丑本身就擁有將線索抹去的能力……”
“有這種能力的……不多！”
隨著一步一步推理，他的眼睛開始發亮了起來，這樣的話，排查的范圍可謂急劇減小了！
“周天林和沈至孝肯定不是……小丑視頻就是周天林拿出來的，他不可能是小丑，況且我搜尋山河谷這段時間，軍部的大小事務全都壓在他們倆身上，他們沒這個時間……”
“那么，參議院的人？還是總.統府的？亦或是司、執法部門？”
雷鳴陷入了人員排查當中，卻是不知道，他第一個就將老周這個二五仔給排除了……
若是陳平平在這里就會想到，其實還有一個漏洞的……只要逮著老周查，就能根據他的通話記錄，查到他幾乎每天都跟陳平平通話，然后再調查他陳平平的行蹤，發現近兩個月的行蹤幾近于無，然后近一個多星期的活動又開始頻繁了起來……這段時間節點極其微妙，問題，也就出來了……
可惜，雷鳴不可能擁有上帝視角，能想到小丑也許是聯邦高層已經很不簡單了，再要求他懷疑到老周頭上，那真的不現實，因為從表面上看，老周一沒時間，二沒機會，三還有發現小丑之功，的確是最不可能的幾個人之一。
……
就某些事情而言，方向錯了，要么結果是錯的，要么根本就沒有結果。
很快，又是一周過去，雷鳴愈發暴躁了起來。
這一周的時間，除了原本的兩條線索依舊緊咬著不放之外，后來設想的聯邦高層他也著手展開了大量調查，可惜，到現在都沒有找到一個哪怕疑似的目標，這讓他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