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一邊做著其他準備,一邊道:“死亡分很多種,最普通的就是**死亡,元神飛逸去輪回臺,但這樣的死亡有時候是可逆的,你只要付出一些代價、掌握了一些秘法、就能夠從輪回臺回來。
然后死亡還有神魂俱滅,但雖說如此,可真的要滅卻靈魂卻不是一件易事,粉碎的神魂還是會去到輪回臺。
再接著則是在輪回臺前再度死亡,那么這種死亡據說會被束縛在死地更深處,而無法返回,無**回。然而,這還有希望重新復活。
世上,最徹底的死亡,便是從因果層面進行抹殺了。
因果抹殺,那就是真的死亡。
所以,你說因果附相能簡單用么?
而且...我斷因果之時,若這因果的上下游存在著至高的存在,那么這些存在也會察覺我,甚至盯上我。”
夏極道:“對方還有一個怨主。”
白燭道:“那就殺不死他,我們先殺旁邊的兩人,那怨主本就是這一劫的劫主之一,而這些劫主都是有著區域性的,換句話說他們只能在某個范圍活動,而一塊大陸最多誕生兩個怨主,所以不用擔心它們還有。”
兩人話盡。
娑羅樹根須纏住兩人,將他們直接送到了遠處的開安城。
而與此同時,那楚白河與那紅衣女子正在拉動弓弦,準備利用那明顯是“穿越者金手指”的彤弓進行一次無視空間距離的射擊。
夏極和白燭的出現也在他們的意料之中。
所以,當夏極和白燭忽然出現時,那庭院里的第三人直接動了。
那是窮奇。
是這一劫的怨主之一。
他籠著的黑袍驟然張開,猶若滴著墨汁的雙翅,其中的雙手則是抓著兩把墨色的黑潮刀刃。
這動作無聲無息,甚至連一點兒風都沒有激蕩起來。
這是“能量沒有半點外泄”的表現,顯然,這窮奇竟比之前握著三叉戟的睚眥厲害了許多。
夏極的陰陽業箓之輪也用了出去,左手掌心有黑白雙魚轉動不休,這一次業箓輪上還附加了兩絲若有若無的道蘊。
黑白雙魚黏住了窮奇的雙刀斬擊,其上雙魚躍動,轉速也是快了許多,顯然要黏住這樣的這攻擊能量也不是一件易事。
而夏極黏住了窮奇的攻擊,便是手掌一揮,在揮舞的過程里,他的左手又同時剝奪了天地之力,而第三瞳里的火劫劫源神通亦是發作。
這相當于是雙界之力加上窮奇的一斬被托于夏極掌心。
然后,夏極對著那正在拉弓的楚白河冷冷道了聲:“死。”
他左手的三道力量,再混合著他本身的力量就直接化作一道已無法形容的光,射了過去。
楚白河本來還覺得挺沒問題,但夏極這力量一出,他頓時就炸毛了。
只要碰到這一擊,就算不死也得少半條命。
于是,他急忙要退。
但這一退,卻忽然察覺自己已經退不掉了。
楚白河當機立斷,直接一拉身邊的紅衣女子擋在了自己面前。
那紅衣至高神是徹底呆住了,但本能之下也只是盡全力抵抗。
轟!!!
這位偉大的紅衣至高神,頓時炸成了煙花。
楚白河卻也有了時間緩沖,他急忙抬手,整個大地如是隨著他的手一起震蕩、翻起,化作一只凝實無比的土黃色巨拳迎向剩余力量。
夏極攻完這一刀,也不再去管另一邊,因為他發現窮奇幾乎貼面地又砍了過來,兩者的力量早就不好用十四境界來界定了,如果每一境界都有著云泥之別,這兩者顯然都是云。
窮奇的雙刀就如普通武者的刀一樣,砍向夏極。
這一刀,無可躲避。
但夏極躲開了。
因為夏極被白燭拍了一下,然后他就忽然出現在了兩千多里外。
他抓著黑刀,周身還燃燒著熊熊戰意,再度出現在飄著秋雨的林子時,妙妙和小蘇都瞪大眼看著他,不明白他為啥忽然回來了。
夏極知道這不是土遁,而且...剛剛他動用陰陽業箓之輪的消耗竟然全部恢復了。
就好像,他是回到了一分鐘前的所有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