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牙關,軍政衙門,這里是處理狼牙關軍政事務的地方。
林建平、齊一鳴等六人被狼牙關將領帶到此處,在大廳里等候。他們等候了半個多時辰,才有人通報,說鎮遠將軍到了。
齊一鳴看到,一名穿著長袍的光頭男子走了進來,他步伐沉穩,全身周圍縈繞著一種無形的氣場,無論什么風吹草動都進不了他的半尺之內。
這是當武者強大到一定程度后的自然現象,因為他體內的元力雄厚,如果不刻意內斂,周圍的環境都會受到影響。
“拜見鎮遠將軍!”林建平拱手示禮,而魏山等千夫長,則要是行跪拜禮,只有齊一鳴,和林建平一樣拱手示禮。
“嗯?”范霖微微皺眉,輕哼一聲,一股無形的元力波動擴散開來,幾人的身體俱是一震,差點摔倒。
齊一鳴的身體也被一震,他連武師都不是,沒有罡氣護身,險些被震的吐血!還好他身體強勁,擋住了這種震蕩。
“大膽,見了將軍還不下跪?”范霖身后的將領對齊一鳴大喝道。
齊一鳴不僅沒有下跪,反而挺直了身板,直視范霖。
范霖露出怒容,斥道:“你找死不成?”
齊一鳴說道:“我有齊國男爵爵位,按齊律,除非你爵位比我高,否則我無需行跪禮。”
齊一鳴的父親是齊國侯爵,自齊一鳴出生之日,他就被封為男爵。若是有功,還能受封更高的爵位。
林建平也趕緊解釋道:“范將軍,齊校尉乃是武侯之子。”
“哦?”范霖反應過來,“原來如此,我聽說武侯把小兒子送到邊關,想必就是你了。”
“正是。”齊一鳴不卑不亢的說道。
“既然這樣,那你的確無需行禮。”范霖多看了齊一鳴一眼,走到軍政廳的中央坐下。
“將軍,我黃沙城將士和百姓還在關外,懇請將軍放他們入關,進行安頓。”林建平立刻開口說道。
“哼!”范霖突然冷哼一聲,說道:“你們這些敗軍之將,不自縛請罪,還想讓本將好生安頓你們?”
他的話,讓林建平等人臉色一變,上來就問罪,這鎮遠將軍怕是不好惹。
“將軍,我們并非敗軍,而是擊退了敵軍的進攻。因為孤立無援,所以才撤離的。”林建平穩住心緒,繼續解釋。
“那你的意思,就是怪我沒有出兵救援?”范霖反問道。
“大人誤會了。”林建平聽出來了,似乎這范霖就是想找他們麻煩。
“誤會?”范霖冷笑,說道:“我早已下令,讓你們再固守兩個月,援軍自然回到。你們不遵軍令,棄城而逃。害我齊國白白丟失一城,按律當斬!”
此話一說,林建平等人都變了臉色。在他們看來,他們能擊退趙飛塵的進攻,就已經是勝利。而來到狼牙關,不僅沒有獎賞,居然還要治他們棄城之罪!這不是荒唐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