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十七點了點頭。
“耶——”
“你真的是太好了，十七老師！”
得到肯定的回答，小風鈴開心不已。
“不，你不能叫我老師！”殷十七連忙制止道。
“為什么？大人您不辭辛苦教授我使用小宇宙之力，我不應該叫您老師嗎？”小風鈴不解地問道。
“不能！”
殷十七搖了搖頭，認真道：“我答應教會你如何使用小宇宙之力，但你不能稱呼我為老師！”
“這是我教你的條件。”
“以后若有人向你問起，你也絕對不能說是我教你的，明白嗎？”
看著他一臉嚴肅不像是在說笑，小風鈴小聲地問道：“誰也不能說嗎？”
“是的，誰也不能說！”殷十七語氣凝重地囑咐道。
也許以后，旁人在看到小風鈴的力量以后，會自然而然將他們聯系在一起，但殷十七還是希望盡量減少自己給小風鈴帶來的困擾。
畢竟，一個圣域叛徒的弟子，這樣的稱號不是那么容易承受的。
更重要的是，殷十七不知道自己應該以怎樣的一種身份來作為小風鈴的老師。
是反叛者殷十七，還是巨爵座殷十七？
若是以反叛者為師，那小風鈴將來必然會成為圣域的眼中釘，欲除之而后快。
說不定，還會牽扯進東方諸神與希臘諸神之間的紛爭，走上他的老路。
但小風鈴與他不同，小風鈴沒有見識過他曾見過的輝煌東方文明，沒有必要為了一個自己不曾見過的縹緲傳說而搭上自己的一輩子。
那不是殷十七期望看到的結果。
可若是以巨爵座為師，小風鈴將來又該如何看待一個反叛圣域的老師呢？
又該如何面對他曾全力幫助的東方諸神呢？
所以，殷十七不想在雙方之間建立明確的師徒名分。
他期望給小風鈴最大的自由，可以任其自由自在地選擇自己的未來，盡量減少來自于他的影響。
這是他作為一個不稱職的老師，最后的祝福。
“那……我知道了，十七大人！”
盡管有諸多不解，小風鈴還是勉強應了下來。
殷十七點點頭，然后攤開了右手，一股銀色的小宇宙之力頓時如同泉水噴涌而出，灑落在了地上。
“這就是小宇宙之力，它可以經由人的意志，轉變成各種各樣的形態和力量！”
“比如水、風、雷……等等。”
說著，他手心里原本銀色的小宇宙之力變成了蔚藍色，化作一道激流沖了出去，撞在不遠處的一塊巨石上。
轟！
巨石轟然碎裂，和四濺的水花一起撒了一地。
“還有其他的呢？”見他沒有再接著展示的意思，小風鈴眨了眨眼睛問道。
“這個……”
看著小女孩眼中的期盼，殷十七尷尬道：“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和不擅長的。”
“而我只會使用兩種變化。”
“其中一種，就是你剛剛看到的，模仿水的力量形態。”
“還有一種，就是這個！”
說著，他隨手劈了一記手刀出去。
銀色的劍氣脫手，命中了不遠處的一塊巨石。
緊接著，小風鈴便看到那一塊巨石裂開成兩半，轟隆一聲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