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輕寒咬牙切齒道:“呵,我不過是找你討了幾片龍鱗而已,你至于找來監武神君幫忙么?”
薛惑趕緊擺手道:“誒,這你就說錯了。你不是找我’討’了幾片龍鱗,你是請我去扶風,在我沉醉溫柔鄉之時從我身上硬拔了幾片龍鱗!疼得大爺我差點萎了!你說你做的是人事嗎?!姜輕寒我跟你說,從那天開始你我兄弟情誼就盡了。何況我只是跟白燃犀說可以來找你。抓你來蜀中可是她自己的意思。”
姜輕寒一臉無辜:“我好好找你要你不給,非要我上手段,這也怪我啊?”
“呵呵。”薛惑冷笑了一聲:“姜少主你種了一院子的藥應該先治治自己的腦子。”
姜輕寒氣得嘔血。
薛惑又乜了姜輕寒一眼,眼神中盡是揶揄:“你要實在不愿意你就跑啊。”
姜輕寒:“……”
他敢跑嗎?他看見白珞就腿腳發軟,哪里還敢跑?
何況白珞闖了他浴室啊!白珞已經從他的童年陰影晉升為了青年陰影!他現在只想把白珞要讓他做的事情趕緊做好,這輩子再也不見!
姜輕寒還沒有跟薛惑把話說完,就看見自己的童年陰影加青年陰影走進了亭子。
白珞指了指姜輕寒對宗燁說道:“這是姜輕寒,我為你請的郎中。”
郎中???姜輕寒臉色一下就黑了。他活了四百八十年不是被昆侖的人稱為少主就是被人界尊為神農祖師,再不濟他隱居玄月圣殿時,也是玄月圣殿的尋音長老。從來沒有人敢叫他郎中!
但監武神君他打不過啊!
姜輕寒只好把這口氣生生咽下去,露出八顆整齊的牙齒:“對,我是郎中!”
薛惑在一旁看得歡暢,頗有一雪前恥的快意。
宗燁見姜輕寒的神情也知道這位郎中不僅來頭不小,估計白珞那個“請”字也不是字面意思。一時之間也不知當怎么稱呼,只好繼續冷著臉站在白珞身旁。
姜輕寒一見宗燁的樣子就醉得不行,白珞收個徒弟怎么收了個比她臉還冷的?!
姜輕寒輕輕嘆了口氣,伸手扣住了宗燁的脈搏,看來自己是要給冰塊看病囖。
薛惑不懷好意地說道:“姜輕寒,你醫術不錯啊,光看也知道哪個是病人。你怎么知道要看病的不是白燃犀?”
姜輕寒看病之時最不喜歡人打擾,他一號脈旁邊只要有人說話他就來氣。他沒好氣地回道:“她壯得跟頭牛一樣,看什么病!”
薛惑輕輕勾起一邊嘴角,似笑非笑地看著姜輕寒。
姜輕寒心頭微微一凜,頓覺氣氛不對。
果然亭子里不僅起了陰風,白珞還陰冷冷地看著自己!
薛恨晚你個無恥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