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就可恥的撈了……
并且一邊撈還一邊發出賤笑,享受每天入賬幾十萬快感。
簡單點說,莊世楷從72初開始,就把兩家工廠賺到的金錢,投進股市當中。初始資金大概是五百萬左右,隨后每個月加倉,最終半年后達本金三千多萬。
這三千萬本金,在股市里轉一圈,現在已經有超過一億,回報率堪稱恐怖!
就算在買到賺到的瘋狂牛市當中,這種回報率也很強大!
光靠瞎買,碰運氣,或者是買績優股等操作,可能達不到這種回報率。
而莊世楷作為一名手握重金的大莊家,特地建立一家投資公司,招攬一位很有實力的操盤手,替他操持重金。
這位操盤手就是面前的司馬翔,現在已經是享譽全港島的金牌經濟。可惜,他只為私人老板服務,否則想要讓他操盤持倉的股民,能夠把“飛翔投資”的門檻踩破。
雖然,表面上司馬翔是“飛翔投資”的老板,但實際上港島金融圈的人都知道,飛翔投資背后代表著“莊先生”的利益。
這也讓司馬翔在金融圈內具有一定超凡地位,做很多事都方便許多。
“莊生,你的咖啡。”這時兩名女接待走進房間,把一杯咖啡和一碟果仁放在大老板身前。
“多謝。”莊世楷略示禮貌的點點頭,除了記住她們的一雙腿外,壓根就沒記住兩個女人長啥樣。
男人總是這樣,只看自己想看的東西,只記印象深刻的部位。
而司馬翔則是拿起不銹鋼水壺,旋開壺口,喝下一大口水,再等兩名女接待關門離開后,他才放下水壺,出聲問道:“莊生,你真的要把全部貨放掉?”
今天,莊世楷當然不是來投資公司看腿的,而是打算前來拋出全部股票,搶在股災到來前變現。
嗯……請問聰明人和傻子的區別在哪兒?當然是聰明人懂得跑路啊!
他要是不提前變現,就和利益熏心,一頭扎進股市里的傻仔有何分別?先知就是用來跑路的!
而且由于他持倉數目很大,變現既需要手段,也需要時間。要是現在不跑,下個月跑就晚了!
真掐著股災到來前幾天跑路的人,基本上也和利欲熏心的傻仔沒什么區別了。
“放!我全部都要放!”
莊世楷端起咖啡杯,靠在椅子上,低頭輕泯一口。
他在來公司前和司馬翔打過電話,大概讓司馬翔知道他的打算。
而的語氣鏗鏘有力,表情風輕云淡,好似沒把眼下股市的狂熱放在眼中,與外面瘋狂的股民們相比,簡直是兩個極端。
“這就是大老板!”司馬翔盯著莊世楷的眼睛,仿佛試圖從莊世楷眼神里看到一絲猶豫、不舍。
可惜他并沒有找到,找到的只有堅定和自信。
“好!放!”司馬翔點點頭,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到外面的操盤主管處。
一間投資公司當然不會只一個人。
五位操盤主管,三十多號操盤手,正在門外的辦公區,面對大屁股電腦蓄勢待發。
現在香港金融街只是一個俗稱,并不是坐標地名。而在金融街也沒有國際金融中心大廈,只有幾棟新建起來的十層小高樓。
不過,時代和建筑會變,地段承載的社會意義卻不會。能在金融街大廈里租一整層的金融公司,那都象征著最頂級的實力。
“嘀嘀嘀。”內線撥通后,辦公區一名主管接起電話,站起身,把目光看向玻璃門內的話事人。
他們這些小角色沒資格接觸大老板,但是今天公司話事人和大老板接觸,他們全部都打了雞血,早有準備。
“放貨!全部!”司馬翔看著門外主管點點頭,對著話筒說道。
“放貨!”操盤主管掛掉電話,扭頭嘶聲大吼。
安安靜靜的辦公室瞬間沸騰,回蕩著激烈的電話聲,報價聲,敲擊鍵盤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