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鷹勉強起身:“大都督恕罪,一切都是我的責任。請你不要怪罪他人。”
一旁的天九公也為葉鷹辯解:“這事不怪葉鎮督,是我的責任。我是第一個趕到現場的,卻沒能抓到犯人。還連累葉鎮督中了對方的機關,險些慘死。”
姬茗不敢相信:“九公,你親自坐鎮,也能讓犯人跑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天,血衣衛真是丟人丟大了。
一個犯人沒抓著,自己這邊還折了幾個,太守夫人也重傷。
六比零的戰損比。
奇恥大辱。
姬茗聞訊后暴怒,親自率大隊人馬前來。
一個搞不好,今天這里要有人人頭落地。
天九公為了平息大都督的怒火,便將今天的來龍去脈的,向大都督說明了。
姬茗黛眉緊皺,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
這事竟然連陸地神仙都無法擺平,說明己方確實小看這次的對手了。
姬茗正色問:“犯人憑空消失?暗器爆炸覆蓋方圓一里范圍?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九公:“請容屬下再查。”
老實說,這個時候,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除了再查,還能怎么說呢。
好在姬茗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她微微點頭,開始調兵遣將:“從今天開始,虎、狼、鷹、豹四組不再輪休,全員上陣。鴿組將眼線全部放出去,再懸賞三十萬兩,只求一個真相。葉鷹暫時革職軟禁。”
正說著,姬茗眼睛瞟到了羽塵。
她上前問羽塵:“羽公子,聽說這次歹徒的目標,是你未來的岳母——趙雅。想必你此刻也非常痛恨這批歹徒吧。怎么樣,有沒有興趣和我們血衣衛一起破這件大案子。”
羽塵搖了搖頭,謝絕了姬茗的邀請:“不必了,血衣衛目標太大。敵在暗處,你們在明處,非常被動。加劇了破案的難度。”
姬茗笑了笑:“這我當然知道,我這么做的,自然有我的理由。請你放一百個心,前日我說十日破案。現在三日之內,我便有把握破了此案。”
羽塵:“那便各自查各自的吧。你們有你們的手段,我有我的手段。一明一暗,豈不完美。”
這是羽塵第二次拒絕姬茗了。
所有的血衣衛的目光全都在這個不怕死的少年身上。
這么多年了,他們還從來沒見過敢拒絕大都督邀請的人。
記得有一次大都督邀請一位禁軍統領赴宴,結果那統領遲到到了一刻鐘。
后來那統領就人間蒸發,再也沒人見過他了。
血衣衛滿懷同情得看著羽塵,估摸著,這位少年也即將蒸發了。
天九公和葉鷹見這情形,滿頭汗水,想開口為羽塵求情。
不料,姬茗卻笑了笑:“那便各自查案吧。我們比比誰先破案。”
說罷,她一招手,率軍離開了太守府。
‘噗通’。
血衣衛大部隊走后,太守府的幾個家丁雙腿放軟,癱坐在了地上。
有一個直接嚇尿了褲子。
太守府的管家戰戰兢兢得和羽塵說:公子。你可不能再這樣頂撞大都督了。我們這么多人的命剛才都捏在你手里。你不怕死,我們怕死啊。我還有八十歲。。。”
“好了,我知道你們有很多八十歲老母。今天的事就這樣吧。我要去休息了。”羽塵滿不在意得離開了。
另一邊,血衣衛大部隊回府的途中,女侍衛很是不解得問姬茗
“大都督,這個羽塵三番兩次得頂撞你,難道你不收拾她嗎?”
姬茗淡淡說:“我姬茗又不是不知好歹的女魔頭。他剛剛救了葉鷹,我們血衣衛欠他一個人情。若是因為這樣的小事殺他。你讓天下人怎么議論?”
“是,屬下明白。”
女侍衛長表面明白,心里卻咕噥:我們血衣衛什么時候會在意天下的議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