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們沒有證據不能殺我。”
姬茗冷笑:“證據?我們血衣衛殺人,什么時候需要證據了。孩兒們”
血衣衛們:“在!”
姬茗手腕一揮,做了個殺人的動作。
“將這些‘朝廷重臣’拖出去,全部當街腰斬棄市。”
“是。”
一眾血衣衛,像是拖豬一樣,將這些哭天喊地的官員拖走了。
一旁的羽塵冷眼旁觀,心中漸漸明白了。
原來姬茗早就知道了荊州官場上下勾結,犯此大案。
害我還費勁心思查這案子。
姬茗問葉鷹:“陸遠呢?”
葉鷹:“已經抓起來了,捆在房間里,等待大都督處置。”
姬茗回頭招呼羽塵:“公子,走吧,我們先去見一見,這些天弄得我們焦頭爛額的幕后黑手。”
整個州牧府此刻已成煉獄,到處都是血衣衛的身影。
姬茗允許他們在府內自由劫掠、殺人。
到處都是木門的碎裂和兇惡的喝罵聲。
大批家眷血衣衛被從躲藏的屋子趕了出來,像奴隸一樣被驅趕,哀求響徹一片。
劈里啪啦的家具破碎聲和翻箱倒柜的聲音此起彼伏。
血衣衛本身就是虎狼之兵,這些普通人就像是被惡狼驅趕的綿羊。
州牧府內的慘樣,姬茗連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走進了關押陸遠的屋子。
“陸大人,別來無恙。”姬茗臉上露出了邪惡又迷人的微笑。
這時的陸遠完全沒有了封疆大吏的氣度。
只見他穿著一身破舊的布衣,頭帶一定破氈帽,很明顯是想假扮平民逃走。
奈何,始終逃不過血衣衛的地毯式搜索,被抓了起來。
因為負隅頑抗,兇狠的血衣衛還擰斷了他一只胳膊,踢斷了他的腳踝。
此時的陸遠要多慘有多慘。
姬茗微笑著問:“這個混蛋是誰抓到的?”
一個血衣衛軍官激動有些語無倫次說:“是我,他裝扮成家丁,躲在井里。被我的兄弟找到,拎了出來。”
姬茗臉上露出了親切的笑容。
她問了這軍官的名字和職務,便吩咐下去。
“這個小隊全員一等功,另升他為隊正。”
“是。”
“謝大都督。”這群抓住陸遠的血衣衛喜出望外。
姬茗夸獎了他們幾句,然后將目光投向陸遠。
陸遠一頭血污,狼狽不堪。
他知道大都督來了,卻破罐子破摔,閉上眼一句話也不說。
一個血衣衛見他無禮,伸手一把拽住他的頭發,將他的頭硬擰回來,吆喝道:“陸遠,大都督來了!睜開你的狗眼回話。”
說著,一拳砸在他的臉上。
這位封疆大吏被打得吐了一口血,牙齒都吐了出來。
姬茗淡淡說:“陸大人,真沒想到。你會勾結妖人,禍害自己治下的百姓。”
陸遠依然堅強,冷笑說:“沒有證據,就別冤枉我。我的門生遍布天下,不少當了御史,別看你大都督現在如此囂張,但若是那些御史彈劾你,你依然吃不了兜著走。”
陸遠身份特殊,是皇帝直接委派的封疆大吏,所以姬茗也不再說什么,血衣衛殺人不需要證據之類的話了。
殺這種級別的官員,是需要證據的。
“證據嗎?”姬茗拍了拍手,一個老頭走了進來。
陸遠抬頭一看,大吃一驚。
來的,竟是自己的賬房先生。
姬茗微笑說:“介紹一下,這是我血衣衛的密探‘云雁’。在你的府邸做事很久了。”
誰能想到一個老頭的代號會叫云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