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塵:“那個,小侯爺。能不能問一句。那天跟我師弟打架的,到底是什么人?”
魏無歡搖了搖頭:“這個我就真的不清楚了。我們這的客人來自五湖四海。而且,我們從來不過問客人的身份,哪怕他是通緝犯。這是本店的規矩。不過,本店內人蛇混雜,消息來源不少,公子你可以四處問問。說不定,能得到你師弟的下落。”
羽塵:“多謝指教。”
“不謝。”魏無歡退了下去。
羽塵皺了皺眉頭。
線索斷了呢,怎么辦。
這時候,好幾個漂亮姑娘想進來伺候,卻都被羽塵揮手打發了。
他可不是來這里尋花問柳的。
羽塵正煩惱著,門外又傳來一個很好聽的男聲
“公子,公子,我能進來嗎?”
羽塵不勝其煩:“別進來,男伎也不要。讓我清靜一下。”
“公子,是我啊。”
羽塵回頭一看,才發現這個樣貌清秀的男子是個光頭。
金蟬子。
羽塵翻了翻白眼:“怎么又是你。進來吧。”
金蟬子這才笑嘻嘻得走了進來。
“公子,能不能借我些錢。這次真不用多,一萬兩就夠了。我可以打欠條,以后一定還。”
羽塵其實也并沒有在乎這些錢,只是不想讓人把錢扔海里。
聽過昨晚和尚吹的簫聲后,他也漸漸明白了。
和尚和純陽不一樣,并不是拿錢去嫖。
他應該是喜歡上溫軟閣的哪位姑娘了,想花錢替她贖身。
這還是可以原諒的。
羽塵眼睛望著下面人來人往,淡淡問:“今天怎么不借三萬兩了?是你喜歡的那個窯姐降價了?還是你已經有錢了。”
“不是窯姐,是花魁。賣藝不賣身的那種。”金蟬子糾正說。
羽塵:“哦,花魁。這個花魁降價了嗎?”
金蟬子:“沒有降價,而且還漲了不少呢。”
羽塵一愣:“那你為什么只借一萬兩。你哪來多余的錢?”
金蟬子笑了笑說:“我把自己賣給了這溫軟閣五年。”
羽塵睜大眼睛:“你準備賣肉啊?”
金蟬子:“那我還是有原則的。賣藝不賣身。”
正說著,外面一個老鴇帶著幾個姑娘,一步三搖的走來,淡淡問金蟬子:“就是你要賣身嗎?”
金蟬子站起身來:“對,是我。”
老鴇上下打量:“長得倒很是俊俏的,確實值三萬兩。你有什么特長嗎?”
金蟬子想了想:“我。。。我會念經文。”
老鴇咯咯一笑:“我不是問這個。”
金蟬子又想了想:“那個,我會吹簫。”
老鴇愣了愣:“吹簫?”
金蟬子:“是啊,我八歲時候就開始專攻吹簫。從那時候開始,我就迷上了這個。我的技藝,我師父都說好,沒騙你。”
‘噗’羽塵正喝著茶,一個沒忍住,一口噴了出來。
老鴇臉上露出了笑容:“這個特長倒是很不錯啊。正好龍員外很喜歡這個,想要花大價錢。好了,就買你了。”
金蟬子:“我絕對不會讓媽媽你失望的。”
羽塵實在忍不了,隨手扔給金蟬子三萬兩的銀票:“你別丟人現眼了。佛門的臉都被你丟盡了。坐下吧。”
接著,他又對老鴇說:“不好意思,這個小白臉和尚不賣。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