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純陽將殞命當場,突然間只聽黑袍少主呵斥一聲
“你要做什么?”
那巨型黑袍人停住了動作,回答說:“自然殺光這些小朋友呀。這不是尊上吩咐的嗎,殺人奪寶,遺尸示威。”
黑袍少主冷冷道:“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大能,殺這些晚輩弱者有意思嗎?”
其他黑袍人面面相覷,也不知黑袍少主抽得什么瘋,怎么突然成了不殺人主義者了。
不過他們畏懼黑袍少主的權勢地位,不敢多說什么。
但黑袍巨人脾氣也挺倔強的,竟硬著頭皮頂了黑袍少主一句:“有意思。”
說罷,他舉起巨型大腳,又一次想要踩下去,爆掉純陽的腦袋。
黑袍少主這次沒有再和他廢話,只是手腕輕輕一抖。
那黑袍巨人那巨大的身軀就被一股神秘之力,莫名奇妙扔上了高空,最后化作天空中的一顆星星。
黑袍少主目光冰冷得掃視其余的黑袍人:“各位對我的命令還有什么疑義嗎?”
眾多黑袍人紛紛單膝跪地,躬身行禮:“屬下不敢。”
“走吧!”黑袍少主這才轉身離去,身形消失在空氣之中。
其余黑袍人也跟著漸漸散去,只剩純陽他們一堆弟子橫七豎八得暈厥在廣場上。
也真是撿回了一條命。
直到好久,這些暈厥的弟子才被過往行人注意到。
純陽他們算是逃過一劫。
但分布在雪域其他地方的一些精英弟子卻沒那么好遠,被黑袍人殺得血流成河。
許多身懷中上等級仙器碎片的弟子都被這些黑袍人給殺戮洗劫了。
黑袍人肆無忌憚,任意殺人,如入無人之境,竟完全不把昆侖仙域的眾仙放在眼里。
更加詭異的是,他們的種種惡行,竟然沒有神仙能夠察覺到,仿佛是一群虛無的東西在作案一般,沒有人能夠發現他們。
不過,凡事總有例外。
比如雪域中的某個大雪山上,已經集齊六枚仙器碎片的虛童子也被某個黑袍人攔住。
而攔住虛童子的黑袍人也同樣是老套路。
“小伙子,交出仙器碎片,老夫饒你不死。”
虛童子卻完全不理會黑袍人的威脅,自顧自得蹲在那里拼接仙器碎片,自言自語道。
“虛啊,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怎么就拼不起來呢?你以前不是最擅長拼地圖了嗎。為什么小小的碎片這次竟然難倒了你?”
說著,虛童子‘呼’得朝著仙器碎片吹了口氣,念出。
“六甲九章,天圓地方,四時五行,日月為光。”
然后是一片沉寂,就連遠處黑袍人也有些懵。
這個人是個神經病嗎?
好半天,虛童子撓了撓頭:“你妹的,這奇門遁甲咒語沒用呢?這下可怎么辦,拼不起來就不能過關,難道就不能讓我場外求助一下嗎?”
虛童子鼻子突然動了動,抬起頭,目光展望雪域遠方:“啊,騎豬少俠好像就在附近。他最擅長拼這玩意了,等會讓他幫忙。”
虛童子的目力和嗅覺都是超于常人,一下發現了同伴就在附近某處。
他當即施展千里傳音和那位騎豬少俠聯系
“騎豬,過來幫個忙。我這仙器碎片拼不起來。你精通奇門遁甲,幫我拼個仙器,算我欠你個人情。”
然而對面卻傳來一陣激烈的打斗聲。
虛童子又好奇問:“騎豬,你在干嘛呢?”
騎豬少俠不耐煩得回應:“死賤人,你他媽的先別吵。我這邊被人阻擊,點子扎手。等我解決掉他,再和你聯系。”
虛童子:“對方要搶你仙器碎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