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色?”站在勞倫斯身邊的李斯特有些不解的問到,“這么小的東西我該如何染色呢,我選了好幾種染色劑,但是它們要么染不上,要么染的根本看不清。”
“我這里有一種辦法。”勞倫斯上輩子雖然不是學醫的,但是因為家里有人當醫生外加看過不少和醫學有關的,所以在獲得兩輩子所有的回憶后,他發現自己的記憶中就包含著一系列在這個年代非常有價值但是在前世只要稍稍百度就能找到的東西。
而這一系列的知識里就包括了前世是應用最廣泛也是最簡單的革蘭氏染色法,雖說這種誕生于1884年的染色法有很多的不足,但是對于現在來說是最適合不過的辦法了。
“讓我想想,對了,是這樣。”勞倫斯在記憶中思考了一會對李斯特說到:“這種方法需要四個步驟,包括初染、媒染、脫色、復染——”
這個擁有魔法的世界雖然和上輩子世界非常像,同時絕大部分的物品也一樣。不過在這些東西的叫法上卻有區別。好在這輩子作為醫科生勞倫斯已經能夠確認酒精和碘化鉀存在,唯一一個沒法確認的就是初染時的染色劑結晶紫在這個世界叫做什么。
“你說最關鍵的一步需要一種堿性的染色劑?”李斯特也皺起了眉頭,勞倫斯說的實在是太寬泛了,甚至為了避免兩個世界物品有一定區別他都沒有說這種染料的顏色。
“是的,根據推斷這種染料是堿性的,但是我對染色劑并不是很了解。”勞倫斯顯得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膀。
“好吧,接下來就是我的工作了。”李斯特聳了聳肩膀,“畢竟作為這么重要的一篇論文的第二作者,我總不能什么事都不干。尋找這種堿性的染色劑事情就請交給我吧。”
給李斯特解釋清楚具體的操作方法后,勞倫斯就離開了醫院,因為剛聽完如何具體操作,李斯特就進入了一種狂熱的研究狀態中,根本顧不上招呼他。
返回圣古登堡大教堂,勞倫斯第一時間就按照之前的要求向信理部匯報了今天在中央公園里遇到了那次吸血鬼男爵夫人血祭儀式兇殺案件。
“原來是你最早看出那是一個血祭的啊。”負責接待的那位中年祭司笑著拍了拍勞倫斯的肩膀。“我就說以雄鷹堡警察局那群肌肉填滿大腦的戰士外加幾個靈媒怎么能這么快的搞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現在看來還是我們知識教會的功勞。”
趁著這位中年祭司高興,勞倫斯趁機提出了一個問題:“對了,我看我有權利每個星期從圖書館一層借一本書出來,您覺得我借哪一類書更好?”
“那就要看情況了。”技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說到,“你有沒有看過怪物圖鑒?”
“怪物圖鑒?這個我小時候看過我父親的那本。但是那本書只是20年前發行的一個簡化版。”勞倫斯說到。
“已經足夠了,畢竟你作為一名新手超凡者一般也遇不到簡化版范圍以外的怪物。萬一真遇到了,你認不認識它我想結果都是一樣的。”說著這名中年祭司還聳了聳肩膀,“如果你已經看過那本書的話,出于安全考慮,我個人建議你先借一本《煉金術入門》。”
“《煉金術入門》?”勞倫斯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因為據他所知煉金術是一項非常能花錢又非常復雜的技能,理論來說并不怎么適合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