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新手什么的確是最容易犯錯誤的,也難怪勞倫斯在知識教會里找到的筆記里看到的記錄中說冒險者的傷亡往往集中在前幾次,尤其是第一次。
“我個人覺得你最好還是先學習一些經驗或者找一個人帶帶你,不然像你這樣子的話很容易不小心把命丟在冒險中。”勞倫斯勸說道,接著他站起身。“對了,我現在要去通知知識教會了,你現在在這里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回來。”
“你是要去圣古登堡大教堂那里通知他們嗎?”法緹娜好奇的問道。“如果這樣的話你就給我留點武器,免得有誰過來襲擊我。”
“不,我只是去房頂釋放一支聯絡火箭就夠了。”勞倫斯解釋道,“如果是去圣古登堡大教堂的話我肯定不會把你留在這里的。”
解釋清楚后,勞倫斯離開了房間走到樓頂點燃了從腰帶上取下的一只小指大小的火箭。瞬間空中炸開了一道藍色的知識教會圣徽。
釋放完火箭,勞倫斯走到樓頂的邊緣向下看去。發現樓下街道的陰影中本來有好幾個沖著這棟樓探頭探腦的家伙,應該是被剛才他射擊的槍聲吸引過來的。但是在看到天空中炸開的煙火就立刻又退回了街道周圍房屋的陰影中。
作為在雄鷹堡混幫派的家伙們,他們深深地知道想要在這座城市活下去,活得好有一個很重要的前提條件就是知道誰是惹得起的,誰是惹不起的。而像這種能使用教會的召喚信號召集人手的人或者勢力,就屬于絕對惹不起的那一種。
所以他們哪怕知道教會的人在這里釋放出信號很可能代表這棟樓里藏有能讓他們一步登天的好東西,但是他們絕對不敢這個時候靠近這棟房屋挑釁教會。
發現沒有可疑的人靠近這棟大樓,勞倫斯就返回了一樓在大門口用小刀刻下一些消息,接著返回了那個有邪神祭壇的地下室。
等待知識教會人員支援的時間里,勞倫斯和法緹娜聊起了天。這個時候勞倫斯才知道法緹娜是偷偷從家族里跑出來冒險的。
“這也都怪我。”法緹娜顯得有些懊悔。“血統覺醒的時候我剛好在我家里的藏寶庫打掃衛生,結果當時不受控的吐出一個火球把寶庫里幾件非常珍貴的藝術品給點燃了。”
“雖然說家里人都沒怪我,還對我成為一名術士覺得很開心。不過我自己非常自責,于是決定出來探險看看能不能找到足夠的財富彌補家里的損失。”
“等等,你也是術士?”勞倫斯有些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他之前看的書上說術士是非常稀少的,沒想到自己在血脈覺醒之后居然能在這么短時間內見到兩個。
“是啊,我是一名紅龍術士。”法緹娜聳了聳肩。“我想這可能和我出生前我父母的一次外出經商有關,他們說那次路上遇到了一頭受了傷的巨大紅龍。他們還接觸了一點點龍血。”
“紅龍術士嗎?”勞倫斯總算知道她這種外向的性格從哪里來了。“我是一名白澤術士,是在一次意外中覺醒的血脈。至于血脈的來源我也不清楚,畢竟我沒見過親生的父母。好在我的養父對我真的非常好——”
就在兩個人越聊越投契的時候,前方打開的通往地下室的的通道上傳來了一個說話聲。“勞倫斯.奧古斯特,我們是知識教會的行動處理小隊,你們下面的情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