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我們分戰利品的時候了。”看著大家都感慨了一會兒發泄出自己的情緒之后,勞倫斯晃了晃自己手上的小布包提議到。“我們今天收獲的東西并不算少。”
打開包裹后,一樣樣的東西被勞倫斯取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很快,這些東西在桌面上占了一塊不小的面積。
這堆東西里面有十幾枚泛著寒光的狗牙,一新一舊兩本封面包著牛皮的筆記本,一枚核桃大小上邊滿是皺紋的半透明橙黃色結晶,一支震旦風格的畫軸以及一小瓶裝在水晶瓶里的如同藍色煙霧一般的東西。
勞倫斯先翻開了那兩本筆記本,其中比較新的那本是一本日記,里面記載了剛才那個家伙從賭棍變成畫家的經歷,或者說是從一名普通人變成超凡者的經歷。
開始,這個家伙只是有錢人家的小少爺。不過父母早逝后失去了約束的他就變成了一名標準的紈绔子弟,僅僅幾年時間頗豐的家產揮霍一空。
如果按照正常情況的話,他要么某一天翻然悔悟,要么某天無聲無息的死在某個角落。但是就在一次賭博之后,他收獲了一本和超凡有關的筆記。在筆記后,他學會了一門特殊的超凡力量。
“紙人替身術。”看到這里勞倫斯翻開了比較舊的那本筆記。這本筆記非常特別,它并不是一本正常記錄的筆記本,而是一本被重新裝訂過的筆記本。勞倫斯從本子里發現了加在中心的三十幾張發黃的舊書頁。
這些舊書頁是用震旦語寫的,不過勞倫斯能看得懂。這是因為他小時候所住的地方是連接大山脈西邊的新洲共和國和東邊的白鷹聯邦鐵路線的一座沿線的小鎮,能見到很多新洲共和國的震旦人。為了傳教,勞倫斯養父能夠流利的讀寫震旦語,同時也讓勞倫斯學會了這門語言。
“這上面寫的是?”看著勞倫斯細細地翻著這本書半天沒有換動作,賽菲爾立刻湊上前打量了一番這個筆記本后問道。她小時候也學過震旦語,不過僅限于能口頭交流。因此她現在只能認出這些文字是震旦語,但并不知道這些文字描述了什么。
“一門來自于震旦的魔法。”勞倫斯解釋道,“這門魔法可以用紙剪出人形,之后操控這些小紙人去做一些事情。隨著對魔法掌握的熟練程度與使用魔法者整體水平的提升,這些紙人甚至可以作為主人的分身戰斗。”
“聽著這是一個很不錯的魔法,而且并不邪惡。”法緹娜露出了一個疑惑的表情。“但為什么那個人使用的時候,我卻感覺到對方掌握的力量非常邪惡。”
“那是因為這個白癡根本就沒學對。”勞倫斯指著在那些本子原有的紙上寫著的坎特語說到。“很明顯他并不懂震旦語,于是就找人翻譯這個本子上的東西。但他又擔心別人知道他掌握了這種魔法,所以干脆就把這些記載拆開來分頭找人翻譯。”
“這有什么問題嗎?”法緹娜還是沒搞懂問題出在哪里,她覺得正常人翻譯什么文件不希望別人知道的時候拆開找人翻譯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比如她的祖父曾經找到某個煉金筆記后也是這樣找其他人翻譯的。
“但是震旦語和我們常用的坎特語區別非常大,或者說舊大陸東部和西部之間的語言差距非常大。”賽菲爾說到。“如果按照我們的語言習慣去給震旦語文件斷句的話,那么翻譯出來的東西就會和原來區別很大,甚至截然不同。”
“舉個例子。”勞倫斯指著書上的一頁說。“比如這里說到,學習這個法術的人需要給每個紙人里面灌注進一點自我的意識,這樣才能夠讓紙人擁有一定的自我意識,能夠更好的完成施法者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