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這個地方只是一處前哨,要么就是這個地精部落里面有我們沒偵查清楚的東西。”聽著祭司的叨叨勞倫斯回答到,同時抬起左手的手槍連發三槍將爬到房子頂上和樹上的三只拿著一頭削尖燒黑的標槍準備偷襲的家伙。
大概有40只左右的地精加入了對勞倫斯他們圍攻的行列,但是因為它們組織極端混亂,以至于它們的反擊直接演變成了一個送人頭的行為。
這個部落的地精還是有限的,因此在40多只地精被擊斃后,這片空地上就只有尸體和中了麻醉劑后起不來的家伙。
不過小隊成員們不但沒有覺得輕松,反而全都提高了警惕。畢竟這里的情況和想象中的不一樣,大家覺得這群地精很可能留著什么后手。
小隊的四個成員同時把注意力放在了部落中心那個比其他房子都大一號的房子上,因為如果說要有陰謀的話這些明顯與眾不同的建筑里更有可能藏著致命的危險。
“嗷——轟!”就在勞倫斯他們全神貫注的盯著那間房屋的時候,一聲巨大但有些后勁不足的嚎叫聲從房間里傳了出來,之后整間房間被一股大力從內而外的炸開。
瞬間用來搭建房間的那些木頭,石頭以及一系列東西力量的推動下飛起了一段距離,接著又在引力的作用下紛紛的落回了大地。不少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地精被從天而降的石頭或者木頭砸死砸傷。
他們四個立刻看見了之前躲藏在那間大房子里的家伙的真容,那是一個咖啡色的,五六米高的大家伙,目測有一噸多重的體重。它看上去只是勉強有個人形,耷拉下肩膀上的腦袋上帶著一只全封閉的頭盔,身體佝僂著。長長的手臂幾乎要拖到了地上。
這只怪物并不是和野獸一樣空著手,他的身上披著一些野獸們的皮毛,骨頭和金屬碎片制成的簡陋皮甲,一只手上拿著一根樹樁作為盾牌,而另一只手上則拿著一個一頭釘滿各種金屬碎片的大頭棒。背上還背著五六根一頭削尖烤焦的木頭標槍。
這是一只食人魔,同時它的出現也讓勞倫斯他們解開了內心的謎團。很明顯就是這個家伙吃掉了那頭野豬的大部分,這也就是為什么還有那么多地精還能動彈的原因。
“該死!”勞倫斯聽到旁邊的那位祭司罵了一聲。“食人魔天生就具有一定的毒性抗性,我想我剛才那些麻醉劑效果可能起不到預期中的效果。”
“嗚——”趁著這個撞破房屋的突襲之勢,食人魔從背后抽出了一根碗口粗的木標槍對著勞倫斯他們投擲而來。
不過這一擊的準頭實在是有些慘不忍睹,那只標槍距離最近的一個人都有七八米的距離。
而造成這一切的原因就是剛才祭司往野豬體內灌進去的麻醉劑,哪怕食人魔對毒性有足夠的抗性,但是農業教會專門針對豬或者牛一類大型生物的特制麻醉劑還是起到了部分效果。
只見那只食人魔在一擊不中后略帶踉蹌的從已經徹底毀壞的房間廢墟中走出來,結果跨過一根房梁的時候直接踩到了一只地精的肚子上。瞬間那只剛才還在掙扎著起來的地精就沒了聲息,鮮紅的血液當即染紅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