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好像真是我們家族留下來的東西。”看到那個尾箍后的第一眼,法緹娜就發現這個尾箍上的那個紋章看上去非常眼熟。在紋章學上,同一個家族的紋章都會有一些共同點。也因為這個,她才判斷出這個東西和她有關系。
“安德羅克——這的確應該是我們家族的人。”仔細的看了一圈后,法緹娜看著那個名字陷入了沉思。“畢竟這個姓氏在鼠人中不多,而這個紋章的設計是完全新大陸風格的。在新大陸,使用這個藥劑瓶和獨角獸作為紋章還姓安德羅克的只有我們家。對了,你能告訴我這是在哪里找到的么?”
“是某個邪教組織最后的秘密基地,就在河的東邊一處廢棄的煤礦里。這名鼠人前輩應該是加入了一只獵魔人小隊。并在和那名邪教徒的戰斗中犧牲了。”勞倫斯說到,“你——知道他的具體身份么?”
“不知道,吱——”法緹娜苦笑著搖了搖頭。“畢竟我們家族可有幾百號人呢,更重要的是這個人至少是我爺爺的爺爺那一輩的,我根本不熟悉啊!”
“爺爺的爺爺?”賽菲爾滿臉的不解。“怎么可能呢?這個東西距離現在才——”
“吱,別忘了我是鼠人。”法緹娜這個時候微笑著伸出一根爪在面前搖了搖,“天生的壽命和你們人類可不一樣,各個年齡段的年齡也自然與人類不同。比如說我祖父現在40歲,已經是一名老年人了。再比如我現在12歲,但是我已經成年了。不過作為龍血術士的我會活得比普通人類更長壽。”
“好吧,我想我們這應該算不上使用童工。”勞倫斯和賽菲爾心有靈犀的對視了一眼,同時露出了一個哭笑不得的笑容。可能因為混熟了,再加上各個智慧種族除了比較粗糙的獸人以外大部分都有些忌諱直接詢問女士的年齡。所以勞倫斯他們一直都沒意識到法緹娜作為一只鼠人很多地方和自己是有區別的。
這個世界上繁多的智慧種族造成的對時間和年齡認知度不同是非常常見的,比如某些長生種會成為某些家族的祖傳朋友,而一只大惡魔也可能因為某件事記恨某個人和他的子嗣幾百年,然后跳出來搞事的時候被某個勇者干掉。
“非常感謝你把這個東西帶回來。”法緹娜把這個尾箍在手中一轉就讓它消失在了手里接著她很鄭重的對勞倫斯鞠了一個躬。“我現在要把它送回去,然后讓家族派出一支小隊去帶我那位親人回家。”
法緹娜離開之后出去了直到下午才返回事務所中。根據她的說法,她的家族成功確認了這枚尾箍主人的身份的確是家族中某個失蹤的前輩,之后派出了人員去和知識教會交涉。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今天晚上她的那位前輩就就可以回家了。
忙完這件事情,接下來整整一周的時間勞倫斯一直處于咸魚的狀態,除了悶在房間里看書以外僅僅只是去了一次獵魔人工會購買了一些藥劑而已。基本不敢練習超凡力量。
畢竟現在他處于一個隨時會變成正式級超凡者的關鍵時刻,所以勞倫斯非常擔心自己會因為某個簡單的超凡實踐一下子突破了現在的狀況導致失去參加新大陸諸國大比中黑鐵級比賽的機會。
因為之前勞倫斯送還那把劍的原因,所以獵人公會在態度上對他很友好。他簡單的聊了聊后就輕松的以一個內部價買到了一些在外面很難買到的藥劑,甚至還包括劍油這種東西也只有獵魔人公會有的魔法藥劑。
雖然勞倫斯并不怎么擅長使用冷兵器,但是因為學過格斗術的原因他也不至于一點都用不了。而除了熱兵器中子彈發射時會劍油脫落以外,劍油適用于所有的冷兵器。當然,這自然也適用于勞倫斯的那撬棍。
除了購買一些藥劑和消耗品之外,勞倫斯還把600元的金錢在銀行里換成了標準的金條。他準備等著進入那個星界位面之后再立刻強化一波,以便獲得更多的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