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圣古登堡大教堂距離椴樹街之間的距離并不遠,所以坐上車還不到十分鐘馬車就停在了事務所的門口。下車之后賽菲爾走在前面走上了事務所門前臺階敲了敲門,很快門開了,為他們開門的是穿著一身居家服的法緹娜。
“哈,賽菲爾你回來了。”看見走到前面的賽菲爾之后法緹娜笑著問候到,接著她才看到跟在后邊的勞倫斯。“勞倫斯也一起回來了?”
“是啊,比賽比完了肯定要回來的嘛。”勞倫斯說著把自己的外套掛在了衣架上,接著他們一起向布置在一樓的那間會客廳兼茶室走了過去。
“能說說這次比賽你遇到了什么嗎?”泡上兩杯綠茶之后,賽菲爾用手托著自己臉看著勞倫斯問到,“昨天我去圣古登堡大教堂詢問了一下,然后那個叫做彼得的年輕祭司告訴我你這次在比賽里面大出風頭。”
“彼得是我的朋友,所以他在說我的時候肯定是有一些吹噓的。”勞倫斯抿了一口略帶苦澀的清茶后笑著說。“當然啦,這次比賽的確是有一些驚險的地方。比如某一個狗頭人首領和他背后的巨龍殘魂制造了一個出乎所有人預料的陰謀——”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里,他們三個人就著略帶苦澀的清茶和一盤剛烤好的奶油曲奇餅干分享了這個冒險的故事,雖然那這個過程之中勞倫斯一直覺得東方風格的綠茶配著奶油點心吃起來有點奇怪。
敘述中,勞倫斯只是隱藏了最后那個巨龍殘魂被自己腦海中的那個白澤虛影徹底控制的那段內容,而其他的事情全部都如實的敘述了出來。這其中的驚險與刺激引得兩位女士時不時發出小聲的驚呼聲。
對整場比賽過程的敘述結束之后,兩位女士還是恍惚了好一會兒才恢復了過來。雖然說她們兩位全都是超凡者,但是像這樣激烈的戰斗確實是從來都沒有經歷過的。所以對她們來說勞倫斯所說的一切的確令她們感覺到有些震驚。
“這簡直是太帥了。”緩過來之后的賽菲爾對勞倫斯贊嘆道。“至少我覺得在那種情況之下我肯定做不了這么完美。”
“實際上沒什么的。”勞倫斯看這兩位女士那種欽佩的目光笑著搖了搖手,“畢竟這一切也有不少的運氣成分在里面。”
他的這句話不只是對兩位女士說的,同時也是對勞倫斯自己一種自我提醒。憑借著運氣有的時候的確能夠我的超乎意料的收獲,但是運氣只是一時的,并不會永遠的保佑某一個人。要想真正的獲取主動,實力才是最基礎的。
比如這次如果不是勞倫斯進入那個星界位面之后就升級成為正式級術士的話,他腦海中的白澤虛影未必能頂的住那只職業級狗頭人首領的精神沖擊。更別說之后在戰斗中正面戰勝那只狗頭人首領了。
而從另一個角度說,如果這一次勞倫斯和那名狗頭人首領同樣是職業級的超凡者的話。那么他面對狗頭人首領的時候正面硬碰硬就能擊敗那名困在星界位面中見識不足的家伙,而不至于最后還需要弄險才勉強的戰勝。
反思了幾秒鐘后,勞倫斯舉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接著岔開話題對賽菲爾問道。“我來的路上聽你說現在咱們的事務所遇到了一個棘手的事情,但你剛才只說了一半。現在能把具體的情況說一下了吧?”
“當然可以。”賽菲爾說道。“我之前不是給你說了我們去調查了一個上流社會的聚會,結果沒發現任何與超凡有關的事情么,但是那次我們那次徹底的實錘了巴斯夫人出軌的事實。在回來之后,我們就把記錄著這次聚會中有關巴斯夫人那部分的留影石交給了巴斯先生。”
“當然,在交出留影石之前我們自然記得將其他人的模糊化。”法緹娜補充道。“畢竟我們是有底線的,不會侵犯到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