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這次戰斗表彰儀式結束之后,那位來自聯邦的特使開始頒發起了金制白鷹勛章。和絕大部分的勛章佩戴的方法不同,這是一枚用紫色的系帶掛在脖子上的勛章。
出于歷史的原因,這枚勛章保留了當年的樣子。由于這枚徽章幾乎是和聯邦同時誕生的,所以這枚只有掌心大小的勛章樣式非常簡單,只是在一塊圓形的金板上鑄造著一個被橡樹葉和葡萄藤環繞的口中銜著星辰的白頭鷹形象。不過這枚勛章所代表的重要意義并不會因為其略顯粗糙的樣式而遜色。
可能因為這枚勛章非常重要,所以那名特使在給勞倫斯掛上勛章之后就開始了滔滔不絕的演講,而勞倫斯也只能面帶微笑的站在背后充當背景板。好在半個小時之后這位特使總算結束了他的演講。
看著下邊的那些市民因為漫長的演講和漸漸升起的太陽顯得有些昏昏欲睡,所以在輪到勞倫斯演講的時候他干脆利落的講了三分鐘就結束了演講。這自然獲得了一片潮水般的掌聲和歡呼聲。
接下來就是歡慶的時候了,市民們開始在廣場上唱歌,舞蹈。一些小商販也開始出售各種各樣的食品和小玩意。而勞倫斯他們些人則進入市政廳的宴會廳舉行酒會。
酒會,冷餐會外帶舞會。整個慶祝活動一直持續到下午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才徹底結束。返回住處之后,賽菲爾第一時間脫掉了高跟鞋坐到了沙發上。
“我果然不適合高跟鞋,感覺腳都快疼死了。”她抱怨到,“我發誓我寧愿去和一窩臭烘烘的狗頭人打上一整天也不想再參加一次這種所謂的上流階級聚會了。”
“我好像聽你說過你當年上女校的時候絕大部分時間里學的都是這種東西啊。”勞倫斯看著整個人癱坐在對面沙發上顯得一點也不淑女的賽菲爾揶揄到,“怎么我看你好像對這種東西很厭煩?”
“掌握某項技能和是否喜歡完全是兩回事啊。”可能意識到現在自己的形象并不優雅,所賽菲爾很快坐直了身體認真的說到。“你知道,和普通的高等教育不同。女校的教育就更專注于培養女性的社交禮儀和女性技能,比如樂器的演奏,繪畫以及某些語言。”
“要不是我認識了我的師傅的話我相信女校的生活會讓我瘋掉的,想想看吧,按照女校里的規定,學生們只允許吃宜清淡的熱食,不允許看和各種被認為不適合我們的文學作品。還好成為了超凡者之后就能免去這些糟糕的限制。”
“聽上去的確很糟糕。”聽了這些話后,勞倫斯算是理解了賽菲爾的想法。對她這樣假小子般的女孩來說天性上就不喜歡那些充滿著繁文縟節的社交場合,更別說在女校壓抑了好幾年后不喜歡很可能直接變成了厭惡。
“你應該提前給我說的。”想到這里,勞倫斯略帶歉意的對賽菲爾說到。“如果知道你討厭這種場合的話我就不叫你去了。”
“我只是討厭這種場合而已,并不代表我不希望和你一起去參加。”賽菲爾很灑脫地聳聳肩,“這種重要的場合出于禮節你是必須要帶上一名女伴的,不然就太失禮了。而我也很高興能夠接到你的邀請和你共同分享這份榮譽。”
“先生,女士,晚餐已經準備好了。”賽菲爾話音剛落,門口就傳來了那名女仆喊大家下樓吃飯的聲音,于是他們很快就結束了討論下樓吃晚飯去了。畢竟之前的那些場合雖然提供食品,但是作為大家矚目焦點的勞倫斯他們鐵定是吃不到多少的,所以現在自然是餓的厲害,急需大吃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