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沒問題,我剛進這間房子的時候就檢查了一遍。同時這家旅館是我隨機選擇的,不可能有人提前在這里做手腳。”勞倫斯點了點頭,畢竟他上輩子的新聞里面看多了某些缺德的家伙在旅館里面安裝監視器的故事,所以,每到一個地方總會選擇用新掌握的類似法術【秘法視力】的能力觀察一番。
“如果能保證安全就好。”朱炎在確定這間房子的保密性之后非常干脆利落的說出了自己寫信把勞倫斯叫過來的原因。“之所以要麻煩你從大山脈的東邊趕過來是因為我發現了一處遺跡的位置,這處遺跡很可能會和黃金級的施法者有關。而現在能夠有空和我一起去探索這處遺跡的可靠施法者就只有你一個了。”
“遺跡——是哪一類遺跡?”聽說和黃金級的施法者有關的遺跡之后,勞倫斯的興趣也被勾了起來,所以他希望能夠得到更多的信息。
“那是一條魔法船的遺跡,一條屬于某位強大超凡者的座艦。”說到這里朱炎警惕的看了看左右后壓低聲音對桌邊的大家說到。“而且那條船要比我們常見的那種單純作為武器或者交通工具的魔法船更加高級。”
“你是說基地船?”作為一名施法者,勞倫斯一下就反應過來眼前的朱炎說的到底是什么,接著皺起了眉頭。
根據之前被知識之神灌輸的一大堆資料來看,所謂的基地船實際上就是法師塔的一種形式。畢竟法師塔只是這一類設施的統稱,并不代表必須是建設成為塔狀的建筑物。只不過因為最早的這一類設施都是塔樓狀所以才有了這樣的稱呼。
但是哪怕是最簡陋的法師塔都需要至少一百萬元以上的金錢用于采購材料并建設起來。能夠一個人擔負得起這樣代價的施法者幾乎一百個里面才有一個。更別說建設成基地船形態的法師塔是普通法師塔建設成本的三倍。
自然,這樣高昂的價值換回的就是法師塔本身的固若金湯。哪怕沒有人主持,光靠里面的自動防御體系就能戰勝一支小規模的軍隊。這種情況下勞倫斯他們幾個人去探索的話基本上就只能送人頭了。
從勞倫斯的表情上看出他的擔心之后,朱炎短促的笑了一聲解釋道,“我們要探索的并不是那條基地船的主體部分,那條船當年在戰爭中被擊沉之后已經被共和國以及震旦本土的超凡者們探索了好幾回,現在就只是空架子而已。”
“我們要尋找的實際上只是當年船只最下層甲板一部分,同時也是整艘船的逃生機關。當年在那條基地船沉沒之前,那條船上的幾個核心人員借助這個逃生機關成功的從快要沉沒的船只上逃了出來。”
“不過很不幸的是,他們在淺海區放棄了逃生艙準備上岸的時候遇到了被戰爭造成的大量尸體吸引過來的利維坦鯊魚群的攻擊。結果只有一個人最后以放棄一條手臂并受到了嚴重到不可逆轉傷害的代價逃上了岸。”
“可能是因為受傷太太重的原因,這個人上岸之后就藏了起來,接著結婚生子隱姓埋名了一輩子。哪怕戰爭結束之后可以回家的時候他也沒有離開過新洲共和國。”
“而我的信息就是從那個人的后裔那里找到的,他的后裔現在已經是普通人了,而且正在我的槍支配件廠工作。所以在發現先祖留下的筆記之后就直接把這個東西以一個35公頃的小農場作價賣給了我,因此我就掌握了這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