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沒什么“天馬流星拳”之類武技,也沒什么“大日焚天功”之類功法,而是——
中等專科學校畢業,綜合評定為7分。”
然后,就沒了。
我馬天佑的確是個中專畢業生,難道你丫這“法”字欄就只驗個文憑?
就沖你最高100分數值,我是不是該努力學習,一直到肝個什么院士出來?
我特么也沒那份能耐啊。
研究到這里,馬天佑已經沒啥心情了。
馬天佑也算明白了,這破系統跟修仙二字一點關系沒有,一切都是他自己之前腦補過度。
攢起最后一絲耐心,馬天佑又點開了那個“地”字一欄。
名下尚無土地及相關資產,評分為0。”
就這?
就像是,你撿到一個系統,驚喜一場后發現,這貨單單就是個能幫你記賬的沙雕。
馬天佑頓時對這沙雕系統沒了興趣。
你就是什么都能記得毫厘不差,又頂個屁用啊。
我特么現在還是個會計呢……
第二天,馬天佑睡到中午才醒,剛起床下樓,就被幾個年輕同事事拉上了酒桌,然后下午推掉了幾個牌局,又睡了個昏天黑地。
下午4點過,馬天佑醒來后,先去辦公室翻了幾份報紙,又去院門外一側的小賣部,買了一條紅嬌煙,花了160元,等于又花了半個月的工資。
他也無所謂,這都重生了,今生應該不會再為錢犯愁了。
晚飯,是去街對面的招待所餐館,要了一份蛋炒飯加酸辣湯,吃了個滿頭大汗。
吃完飯,馬天佑去辦公室拿上那條紅嬌煙,還有一份報紙,回到宿舍就緊閉房門。
鉆進衛生間快速沖完涼,回寢室擰開臺燈,馬天佑點根煙倒在床鋪上,展開那份禹南日報。
下午在辦公室里,他已經注意到,這份6月20日出版的禹南日報,在頭版下方刊有一則招聘啟事。
內容是禹南日報近期將推出《都市版》試刊,開始招聘記者了。
這份《都市版》,就是禹南都市報的前身。一年之后,禹南都市報將拿到出版刊號,正式創刊。
前世的馬天佑,正是在禹南都市報創刊之后廣招記者時,離開白龍鎮,去禹南應聘了這份報紙的記者。
前前后后,馬天佑在這份報紙呆過十來年,干過記者和編輯。
現在的馬天佑,已經記不起前世為何沒去這份《都市版》應聘。
或許是沒留意到這則招聘啟事,或者當時還沒有離開白龍鎮的愿望。
畢竟從工作崗位的實惠出發,對鎮上這些年輕干部來說,沒有比財政所更好的部門了,何況馬天佑現在才22歲。
看著這則招聘記者的啟事,馬天佑并未逐字逐句細讀。前世干了20多年記者,馬天佑其實早煩透了這個苦逼職業。
只是,從現在開始,這一生的路又該如何走呢?
一根又一根煙點上了,又燃盡了。
馬天佑在沉思,在床上躺過一陣,又下地在屋里轉圈,不知不覺間,煙灰缸里已摁滅了七八截煙頭。
難道,這一生真的還得從記者開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