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這才明白,原來這塊木頭的興趣點在這呢,怪不得……
“我們學院的教材,實際上是以歐美市場理論為基礎的,不過,學院很多導師都做過股票,我的一位教股票交易理論的導師蒙教授還是個徹底的實戰派,前兩年從紅廟子炒原始股開始,掙了不少錢……”
安靜開始講述自己的大學往事,還提到她跟那位蒙教授買過幾次股票,1萬的本金,最后翻到了7萬多。
馬天佑有些震驚地喃喃道:“安靜,你很厲害,你們那位教授也厲害。”
安大美女傲嬌一笑:“我還行吧,金融學是全科優等畢業,保險學也是過半學科優等……”
一聽這話,馬天佑忍不住刷的一下站起來,抱拳道:“佩服,實在是佩服,安靜同學原來是隱世高人啊。”
安靜噗嗤一笑:“馬天佑,你能不能不貧嘴啊。”
馬天佑坐下來,又疑惑道:“安靜,你學了這兩門專業,還是雙學士,為何在人事分配時選中了銀行啊?”
安靜撇撇嘴,無奈搖頭:“還不是因為我爸,當初我進校時,走的是委培財政,我又想學金融,花了大半學期才想方設法改了專業。恰好證券與期貨是新開的專業,人都沒招滿,所以我才有了改專業的機會。”
按安靜的說法,她那個當時剛上了財政局副局的老爸安致遠,覺得股票不好,聽起來像是賭博。見安靜又不愿干財政,就在她大四的實習期,幫她找了一家銀行實習。
后面在畢業分配前,又找到一位關系很近的老部隊轉下來的領導,幫忙聯系了禹南工行。
甚至,安致遠當年轉業到賢柏縣財政局,也是他這位前領導加戰友幫忙的結果。
不然,安致遠就應該轉業回自己的老家,比禹南更靠北的落后山區小城利元市了,而且也無法落戶到市區,最可能是去縣城甚至鄉鎮。
這時候,馬天佑終于明白,當初安靜剛住院時,楊梅為何說她家都不是本地人了。山城也好,利元也罷,距離禹南最近的也有300多公里。
安靜說,當初她是接受導師建議想留在省城的。一是考導師的研究生,然后想辦法留校。二是找家券商或保險公司,最想去的也是券商。
只是,她這個想法被安致遠很強硬地反對了,逼著她必須回禹南工作。至于背后的某些原因,安靜現在還不想告訴馬天佑,她覺得時機沒到。
馬天佑萬萬沒想到,這位大美女還是一位金融領域的專業人才,還是證券加保險雙優畢業的雙學士。
馬天佑一邊抽煙,一邊聽安大美女講述這些被家庭安排人生的故事,腦子里原本一個模糊的計劃,漸漸清晰起來。
如果真能將安靜這位證券加保險雙專業的高材生,拉到自己身邊一起奮斗,那么,米國那位股神通過保險公司建立起來的無限現金流模式,能不能應用到自己未來的投資模式呢?
這一世投資股票,馬天佑自然不需要所謂的高手,腦子里有一堆牛股的大致記憶,一路上漲百倍千倍的股票都記得不少,誰還能高過他?
馬天佑覺得,自己未來需要搭起一個專業投資團隊,領頭人就需要自己絕對信任的人。
絕對信任來自于哪里,當然是從現在,從自己白手起家階段就開始跟隨合作的人。
安靜,好像是一個。李德才,好像是另一個。
想到這里,馬天佑再次看向安靜的眼神,跟著就熾熱起來,仿佛眼前這位大美女,渾身都是鉆石做的。
不,連鉆石都比不了,那可是一萬個億的米刀啊……
注意到馬天佑突然變化的眼神,好像帶著極強的占有欲,安靜同學臉上浮起一片緋紅——
這塊木頭,好像終于開竅了哈。還以為你得了那隱世高人真傳,真不食人間煙火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