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莽夫一下子跳躍了起來,速度之快直接越過了匈奴的隊伍,然后守在了匈奴的必經之路上。
“誒,這個莽夫,不對,他好像真的叫莽夫,不行我得去看看。”
而匈奴的隊伍里。
“大家都打起精神來,還有半日就可以到達大營了,這樣我們就可以吃酒喝肉玩女人了!”
一個領頭的匈奴高聲喊道,周圍的匈奴頓時打起了精神。
甚至一些不懷好意的看著地上綁手綁腳的女人,舔了舔嘴角。
“百長,距離大營還差半日,弟兄們早就忍不住了,要不先弄幾個出來耍耍?”
一個顯然和領頭的匈奴比較要好的匈奴站了出來,他的眼睛都要粘在了這些女**隸上面去了,顯然是一個好色之徒。
“不可,路上你還沒耍夠,現在要到大營了,平日里玩歸玩,鬧歸鬧,但是現在可是左賢王的命令,你想要掉腦袋么。”
百騎長顯然有些不耐煩了,而那個匈奴則是不甘的看了一眼奴隸隊伍里那些清秀可人的女子,隨后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
“等營地,我定要和百長要一個。”
“百長,前方有人阻路,而且道路已經被幾棵大樹擋住了。”
一個匈奴騎著戰馬跑了過來,而百騎長則是皺了皺眉。
“多少人?”
“百長,只有一人。”
“什么?一人?”
百騎長瞬間哈哈大笑起來。
“僅僅只是一人就像來攔截我五百草原勇士,太可笑了。”
隨后轉身像那名剛剛說想玩奴隸的匈奴說道。
“你不是想耍么,把那個兩腳羊殺了,你去奴隸營挑一個。”
“哈哈,多謝百長。”
其他匈奴都羨慕的看著這個匈奴。
不一會兒,所有的匈奴和奴隸都看到了攔路的家伙。
一個十幾歲的束發少年,手上拿著一把七尺秦劍,身上沒有穿任何一件防護甲。
就像是一個沖動的青年而已,看得已經麻木的奴隸營的眾人一陣搖頭。
“哈哈哈,兀那小子,乖乖讓爺爺砍下頭顱。”
那個匈奴騎著戰馬,直接抽出了彎刀,就要朝著莽夫的脖子上砍去。
“哈哈哈,多謝你了,若不然我今日還得憋著。”
“為了報答你,今晚我就用你的腦袋當夜壺,哈哈哈!”
“噗呲!”
然而戰馬經過莽夫之后,地上掉下了一個被劈成兩半的尸體,上本身還沒有死去,雙眼瞪大的看著莽夫。
“不,不可能……”
下半身早就隨著戰馬奔跑遠去。
“不……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
腰斬是最痛苦的一種死法,因為腰斬下來后,人還是活著,而且連續疼痛感到死去為止。
“聒噪。”
直接把他踢飛到了匈奴人面前,周圍的匈奴瞬間寂靜下來了。
“該死!”
幾個匈奴看到腳下同伴的尸體,瞬間怒了,直接騎馬而來。
“來得好!”
莽夫一躍而起,在幾名匈奴還沒反應過來之前,直接砍下了他們的腦袋。
“鏘!”
百騎長立刻抽出了自己的彎刀,隨后大聲吼道。
“我來會回你!”
隨后直接騎馬而來,莽夫剛落地,立刻躲開了戰馬的沖撞,而彎刀劃過莽夫的身旁,頓時落下了一縷頭發。
“哈哈哈,只有這樣么,再來!”
雖然沒有斬殺莽夫,但是削掉了他一縷頭發,也算是落了他的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