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來人是莽夫,王翦笑了笑,隨后絲毫不在意的說道,而王賁直接沖上來就打算救下這幾壇好酒,但是王翦是什么人啊,直接兩下就把自己兒子放倒了。
“當然是陛下要讓你重新擔任伐楚統帥了!”
莽夫笑著接過了一杯酒,然后說道,而王賁此刻也顧不得這身狼狽了,興奮的對著自己的父親說道。
“沒錯,阿爹,你又可以上戰場了,你不是說這陣子呆在家里骨子都快發霉了么,正好,這次我和莽夫也會跟著過去!”
然而王翦則是白了王賁一眼,隨后臉色有些凝重的說道。
“李信敗了?”
“嗯,他在伐楚的時候郢陳的熊啟叛變,讓他斷了后路,被人包抄,損失了十萬大軍。”
莽夫也很無奈,他并非學霸,只不過是知曉一些歷史的進程而已,像是李信大敗他真的不太清楚。
不然早就去阻止了,他唯一知道的就只有歷史上的長平之戰和一小部分的歷史罷了。
“不去。”
“太好了,阿爹你答應了,我馬上去把你的胃甲拿來,等等……阿爹你說什么?你不去!”
然而王賁這小子一聽到自己阿爹開口,立刻就想要去拿出他爹剛剛掛起來的胃甲。
然而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就愣住了,這幾日他不是經常說陛下眼瞎不讓自己上么,怎么今兒個就改口了?
“王老將軍……”
莽夫也愣了愣,隨后不知道如何開口,而王翦則是繼續躺下去,然后悶悶的說道。
“老夫已經告老還鄉了,老夫這把老骨頭經不起折騰,陛下也準許了老夫回家享福了,如今的日子多好啊,有酒有肉,還不用冒著危險去打仗。”
邊說著邊鬧別扭,莽夫和王賁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無奈。
這王翦老將軍啊,真是越老越回去了,整個人和老小孩一樣,這真的是讓敵人聞風散膽的王翦么。
“那王老將軍如何才能再次掛帥呢?”
莽夫無奈的像條咸魚一樣的王翦,而王翦則是倒了一杯酒,然后瀟灑的喝起來了。
“老夫才不去呢,現在老夫在這里過得瀟灑自在,何苦去自找難受?”
瞥了一下莽夫的苦瓜臉,王翦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和自己斗,陛下斗沒道歉之前,休想自己出馬,哼。
“那看樣子王老是不原諒寡人咯。”
一個調笑的聲音傳來,而王翦則是愣了一下,隨后立刻轉身過來。
“陛……陛下……您怎么來了,臭小子你也不提醒我,信不信我抽你。”
一看到一身簡裝的嬴政,王翦立刻恭敬的說道,隨后眼睛狠狠的寡了一下自己身邊裝作什么斗不清楚的王賁。
“王老不必如此,是寡人吩咐不予許說出來的。”
嬴政直接笑著開口說道,說實話他和王翦之間朋友多過君臣,所以這也是王翦敢埋汰嬴政,而嬴政也是無奈的原因。
“陛下今日過來可是有何要事?臣等早就告老還鄉了,若是有事,還望陛下與犬子交待,微臣先告辭了。”
你個老滑頭,寡人來這你還不清楚,不過是為了報復寡人不信任你罷了,哎,自己的鍋自己只好背著了,嬴政不由得扶額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