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人也是面露難色,特別是三個粗人組合,更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們這些讀書人整天有著花花腸子,直說不就得了,再說了,就是有棘手的事情找我們,才足夠重視我們啊。”
樊噲不懂得什么亂七八糟的,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去了特種部隊之后,大人叫他打誰,他就打誰。
一根筋的人都這么說了,在場的也不是什么傻子,眼中立刻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明亮。
“是啊,我等都糊涂了,即便大人貪圖我等,還能貪圖什么?大不了就是這一身肉罷了,若是能幫助大人解決事情,那么我等可就真的扶搖直上了!”
任敖的話讓周圍的人點點頭,隨后一個個面露笑意。
“若說武力,我等不甘說比得過一般武將,但是謀略的話,在下不才,略懂一點。”
蕭何笑了一下,然后淡然的說道,他的一點,可不是一點,而是億點啊。
“我等雖然愚昧,但是能為大人擔憂的話,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
曹參憨憨的笑道,一點也看不出后世在漢朝的時候曹相國的樣子,不過他眼中的銳意卻讓人不敢直視。
“哈哈,既然你們都這么有自信,那么老夫也不能落下啊。”
王陵雖然撫摸著自己的胡子,但是眼中的精光也是不逞多讓,讓人感覺一種老而堅挺的樣子。
…………
潁川郡
“你等可有見過韓信和張良?”
一個個暗衛直接對著潁川郡不斷的搜查張良和韓信,因為韓信和張良在韓國滅亡之后,便生活在潁川。
所以莽夫派遣的暗衛之人全部在不斷的搜索張良和韓信。
若是說,沛縣的七人可以收納于帳下的話,那么張良和韓信,就是一個恐怖分子了。
因為張良因為滅國之恨,后來投靠了劉季,而韓信雖然是因為窮困潦倒才投靠劉季的。
但是這兩人,被誰收服,都不可能被秦國的任何一個人收服。
因為他們心中的恨,是不可能讓他們屈服于仇人之下的。
就連劉季,也不過是韓信企圖達到目的的工具罷了。
后來的韓信還投靠了匈奴,意圖推翻劉季的漢朝,這也是反骨仔的現象旨意。
所以莽夫是不可能讓這兩個日日夜夜想要撬動大秦根基的人活下來的。
“沒見過。”
“你們么,見過韓信和張良么?”
一個個的暗衛詢問著周圍的老百姓,甚至連潁川的郡守也詢問過了。
“韓信和張良,大人這兩人犯了什么罪?”
潁川的郡守似乎對于張良還是有印象的,至于韓信,他也是知曉的,不就是韓襄王的孫子么。
“我等奉少上造的命令,前來捉拿張良和韓信。”
暗衛冷冷的說道,而潁川的郡守也是愣住了,捉拿,而且還是少上造的命令,天啊,這兩人到底做了什么,引起了這位殺神的注視。
“知道知道,大人,我知曉這二人在哪。”
“那還不帶我們過去。”
“是,諸位大人,請隨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