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武伯候都這么說了,我等也應當放翼縣男離開了,來人,帶武伯候去尋翼縣男。”
扶蘇雖然覺得疑點重重,但是武伯候都已經開口了,加上自己又沒什么證據證明翼縣男和這件事有關聯。
所以也就放人了,而莽夫倒也是覺得武伯候這個人倒也是個人物,殺伐果斷,這些人的傷口他看了一下,分明是沒有絲毫準備被身邊的人當場斬殺。
甚至有幾個身上的傷痕比較多的,顯然是在被砍中之后想要反抗,結果被人直接亂刀砍死。
當然也有可能是武伯候帶人入暗樓的時候直接趁著對方不注意,當場直接將這些人斬殺。
所以雖然莽夫懷疑武伯候,但是也沒有其他的證據,畢竟這些尸體加上暗樓的賬本,也足以讓翼縣男洗清身上的嫌疑了。
“多謝公子,既然沒事,老夫就先告退了。”
武伯候笑著說道,隨后直接退下了,而在場的只留下了昏厥過去的劉季和莽夫等人。
“把劉季帶入牢房,等他醒了再告訴我!”
扶蘇也沒辦法了,現如今證據確鑿,若是沒有其他進展的話,那么幕后之人就會落在劉季的身上。
而樊噲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但是最后都化作了一聲嘆息,他如何不知道自己的兄弟可能是被冤枉的。
但是他也確實是有了殺扶蘇的心,這一點他身為最了解劉季的人之一,也從劉季的眼中看到了對呂雉的占有欲和對扶蘇的懷恨在心。
而莽夫則是拍了拍樊噲的肩膀,然后搖搖頭,隨后直接離開了,只剩下樊噲有些心情復雜的站在那里。
………………
“父親,你來了!”
在牢房里的翼縣男劉奎看到自己的父親武伯候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隨后嬉皮笑臉的說道。
而武伯候看到在大牢里面還笑得出口的劉奎立刻臉上就陰沉下來了,獄卒連忙打開了牢房。
剛進去,武伯候直接一巴掌就打在了劉奎的臉上,隨后直接怒斥道。
“你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逆子,整日鬼混,不是斗雞就是不知道去哪個地方花天酒地。”
“早知如此,老夫就應當在你出生的時候就把你掐死在襁褓之中!”
一巴掌直接把劉奎打傻了,剛想說什么的時候就看到了自己父親的眼神,隨后劉奎就看到了自己父親身后的護龍衛。
于是劉奎立刻明白了自己父親的意思,隨后當即十分委屈的捂著臉直接說道。
“父親,孩兒不是故意的,只是最近實在是想著父親的六十大壽,孩兒想不出要給父親帶什么壽禮,就打算出去溜達溜達,怎知遇上這樣的事情。”
劉奎一臉委屈,加上他的這些話確實讓武伯候的臉色好看了些,但是依舊有些陰沉。
而他身后的護龍衛這是開口了,隨后對著武伯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