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夏侯嬰他們幾個不要出軍營了,還有讓人出去查一下是誰散布出去的謠言,至于蕭何,讓他證明一下和劉季沒有半毛錢的關系,還有樊噲那邊我親自去一趟吧。”
莽夫也是有些佩服這些人的謠言,畢竟蕭何雖然和劉季同樣出自沛縣,但是因為他的出現,蕭何和劉季并沒有認識上。
頂多也就算是有過一面之緣,但是在咸陽上有過一面之緣的海了去了,難道還要一個個認親啊?
至于劉季所犯的事情被傳出去,這一點莽夫覺得應該是有內鬼,畢竟當初在審問劉季的時候,基本上都是獄卒、護龍衛,還有他們。
最后中場插入的還有一個武伯候,甚至武伯候的消息如此的靈通,居然知道了他們要審問劉季,甚至還帶上了充足的證據,這一點莽夫不得不佩服他。
“是!”
隨后這個秦卒也就下去了,而莽夫也起身,去找樊噲,至于大殿之中……
“可惡,實在是太可惡了,他們居然污蔑蕭大人,這簡直是狼子野心昭然若見啊!”
扶蘇氣憤不已,他直接站了起來,而一邊的蕭何則是沒有絲毫的擔心。
“蕭大人,難道你不生氣么?”
扶蘇發了一通火之后,看著還是依舊沒有生氣的蕭何,立刻開口說道,而蕭何則是笑了一下。
“公子太過急躁了,這些人將劉季的事情牽連到了微臣的頭上,想必也是為了這左相一職罷了。”
“況且,微臣本身就和劉季沒有絲毫的關系,若是現在跳出去急忙證明自己的清白,只會越洗越黑。”
蕭何直接淡淡的說道,眼中對于這些流言蜚語露出了不屑的神情,不過是妄圖拔下他身上的這身衣服罷了。
雖然不太清楚是誰,但是蕭何的內心早就有了幾個目標,不過他倒也是沒有那么急著出來,畢竟,螞蚱跳得再高,摔得也就越慘!
“不愧是蕭大人,居然能做到如此的地步,看樣子我還需要磨練磨練啊。”
看著處事不驚的蕭何,扶蘇也是驚嘆蕭何的養氣功夫,隨后笑了起來,也緩緩地消散了心中好的郁氣。
蕭何當然和劉季沒有一丁點關系,甚至可以說是陌生人,但是相比較蕭何這邊,樊噲這邊就慘很多了。
因為在知道了劉季和樊噲是好兄弟的關系,樊噲受到的待遇簡直可以說是慘不忍睹。
雖然沒有門口被人潑金水爛菜葉,但是樊噲只要一出門,基本上想買什么東西,那些百姓都會鄙夷的看著樊噲。
甚至有時候還不肯賣,走到酒樓里面,剛開始別人還不知道他,但是后來人越來越多了,也就有人認出他來了。
酒樓這些老板和伙計當然不會說他,但是客人會啊,在咸陽的人,吃得起酒樓的,基本上不是有錢人就是官職在身。
絲毫不慫樊噲,而莽夫和蕭何有多少敵人,相對的,樊噲就要應對多少敵人,這不,一個中年男子坐在酒樓上,開口就是陰陽怪氣。
“喲,這不是樊噲將軍么,怎么來酒樓吃飯啊,沒帶上你那兄弟啊,哦,我等忘記了,你那兄弟啊,可是妄圖謀害扶蘇公子啊,看樣子是殺頭之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