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嬰直接忍不住開口了,而劉季則是冷笑著看著他,隨后笑了起來。
“說到底你們都是舍不得手中的權力財富,若非你們被大良造選上了,還不是跟我一樣。”
“樊噲,我就問你一句,你還把我當兄長么!”
樊噲沉重的看著劉季,而劉季眼中的瘋狂也映入眼簾,樊噲嘆了口氣,然后說道。
“認,但是你讓我如何能救你!”
“好,既然如此,我不用你劫獄,你給我一把匕首!”
劉季直接看著樊噲,而樊噲不知道對方要作什么,但是還是遞給了他一把匕首。
“樊噲,你給他作甚?”
一邊的夏侯嬰也是急了,直接開口,而樊噲則是嘆了口氣。
“說到底,他還是我的兄長。”
雖然已經心寒了,但是樊噲最后還是想要相信一下劉季,而劉季則是拿著菜籃子下去吃飯了。
“走吧。”
當菜籃子遞了過來之后,夏侯嬰對著樊噲等人說道,而樊噲則是猶豫了一下,對著劉季開口。
“劉季,我明日再來看你。”
而爆發過后的劉季則是擺了擺手,讓樊噲離開吧,而樊噲也轉身離開了,但是他沒有看到的是,劉季在他們離開之后,拿出了匕首。
“既然你們不救我,那么就只有我自救了!”
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劉季拿著這把匕首開始切割墻壁上面地一個通風口,那里是幾根碩大的木頭制作的。
劉季在放棄了別人救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明白了,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才靠得住。
在被帶入天牢的時候,劉季就已經看到了天牢的外部的樣子了,外圍都是用石頭鋪墊起來的。
不管是銅鎖還是石墻,他都沒辦法用一把匕首撬開,但是通風口的幾個欄桿可以。
因為透過月光,他看到了外面沒有獄卒在巡邏,視野外面是一片的街道,所以他若是跑出去的話,一定要藏起來。
在經過一個晚上的努力之后,劉季直接鋸細了兩根木樁,看了一下,大概還有三根木樁,于是咬了的咬牙,在看到有人過來的時候立刻躺下來休息。
當然也沒人無聊到去查通風口的木樁,畢竟這里的囚犯并沒有什么尖銳的東西可以破壞木樁的。
在看到獄卒巡邏完離開之后,劉季松了口氣,然后繼續開始鋸木樁,說實話,匕首在木樁上鋸著,十分地耗費體力。
最后在在第二日的時候,他成功的把五根木樁鋸細了很多,但是依舊有兩根手指頭那么粗,而劉季的雙手早已經破皮流血了。
在第二次見樊噲的時候,劉季提出了要一身沛縣普通的衣服,說是要體面的離開,樊噲沉默了一下,同意了,在第三日的時候,樊噲帶著衣服來見劉季了。
“對不起。”
樊噲看著劉季說道,而劉季則是拿著衣服擺了擺手。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也知道是我的錯,不怪你,明日就要行刑了,每年我的忌日時,記得給我帶些好吃好喝的。”
“好。”
隨后樊噲離開了,他并沒有看到劉季低下頭裝作頹廢樣子的時候露出的陰霾和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