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是單于的信。”
聽到居然是冒頓的信,噶穆特立刻停止了手上的奏折,然后疑惑的打開了信件,邊打開的時候還便吐槽了一下。
“居然在這個時候里信,莫非是成功了么?不應該啊,這個時間段,也只是剛到咸陽沒幾日才對啊。”
隨后當第一封信開始起來之后,噶穆特挑了挑眉頭,然后眼神有些幽暗。
“沒想到公輸家族居然在咸陽,轟天雷、能飛的人和怪球,真是可怕的國家,不過既然有消息了,那么能安排這些暗中的棋子了。”
“可惜了,這等人才居然沒能生在我等匈奴的草原上,若是生在我等草原上,我等何須看他人臉色。”
感慨了一下,隨后第二封信也塞了過來,看的噶穆特微微一愣,不是,才剛剛第一封信,現在這么快第二封,難道不怕信鴿累死么。
雖然很想這么吐槽,但是噶穆特還是老老實實的打開了第二封信,隨后看到第二封信上的內容之后,噶穆特立刻站了起來。
“截殺樊噲,這個樊噲居然能讓一個武伯候成為我們的朋友,既然如此,來人!”
“在!”
一群匈奴直接站了出來,隨后噶穆特直接說道。
“將這個樊噲給我記住,若是他來到了東胡邊界這邊,無論付出什么代價,給我殺了他!”
“是!”
于是將樊噲的畫像放了下去,還真別說,武伯候為了讓人殺死樊噲,特地請人用素描的方式將樊噲的臉給記錄下來。
直接讓人畫到抽抽筋,足足花了三百張畫像,那幾日,咸陽的素描師(莽夫新開創素描畫之后那些學習素描的獄卒等自稱自己的流派。)幾乎都快把自己的手給畫脫臼了。
若非看在豐厚的,加上是武伯候的人,所以他們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好的,反而是得到了一筆可觀的錢財。
當然樊噲不知道的是,在他要派遣到東胡的邊境前,就已經有一大堆人想要取走他的性命了。
到了夜晚,好不容易批閱完奏折的時候,第三封信傳遞了過來。
“國師大人,這是單于的信!”
?什么情況,噶穆特剛剛處理完大量的奏折,感覺整個人像是在戰場上廝殺下來一般,渾身酸澀不已,結果居然有第三封信。
這冒頓到底在咸陽作甚,怎么來的信這么頻繁,難道不怕被人發現么,于是疑惑的噶穆特直接打開了信。
“冒……頓……!!!!”
夜晚,一個咬牙切齒的聲音直接突破了噶穆特的營帳內,隨后傳出了很遠,后來根據那些守夜巡邏的匈奴勇士交代。
那聲音猶如遠古的呼喚一般,也如同轟鳴的雷聲,讓人震耳欲聾,總之就是感覺恨大聲,而且還隱隱約約呼喚了單于的名字。
讓人更加覺得冒頓單于是天狼下凡,來拯救他們匈奴,統一天下的。
至于發出這個聲音的當事人……匈奴中的國師……噶穆特,他直接咬牙切齒的想要撕這封信,但是還是忍住了。
因為信封上寫的是幾個大字,我,冒頓,缺錢,百萬金,打錢!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