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督使這句話可就說錯了,既然是關乎到了大良造大人和若曦公主的名聲,那么豈不是應該深入調查,為了王室的顏面,才要更加嚴謹起來。”
“莫非在諸位御史臺的眼中,王室的名聲和大良造的名聲,僅僅只是因為一些流言蜚語,就不敢深入調查,讓這流言蜚語中傷王室么!”
“此等舉動,是何居心,莫非爾等已經不把王室的名聲何大良造的名聲放在眼里了么!”
我靠,蕭何這句話直接給所有的御史臺戴上了高帽,一瞬間,御史臺的官員全部下跪,然后高聲呼喊著。
“臣等不敢!”
“不敢?還有什么不敢的,一個小小的監察御史,不查清前因后果就直接按照流言蜚語的說法來質問當朝大良造,甚至還咄咄逼人,好大的官威!”
跪在下方的眾多御史臺的官員都要罵娘了,到底是誰咄咄逼人啊,同時他們的內心也恨極了義廑,你說說你,調查清楚再說出來不就得了。
沒調查清楚就直接按照流言蜚語來懟一個大良造,這么沒腦子,到底是誰的人啊!
早知道這貨如此的沒腦子,當初到底是哪個混蛋塞進來的啊,這一下子御史臺的官員都有些欲哭無淚了。
而莽夫也是沒想到,一向溫和的蕭何,居然這么會懟人,而且一懟,就是直接懟到對方啞口無言。
“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吧,既然監察御史沒有查清楚流言蜚語的源頭,那么這件事情就交給監察御史去查,查清楚了,寡人饒恕你的疏忽之職,查不清楚,那就不必回來了。”
“還有御史臺監管不當,御史臺的官員全部削掉三成俸祿,什么時候監察御史查清楚了,什么時候恢復。”
嬴政渾厚的聲音直接傳遞了過來,一下子義廑聽到這句話,立刻癱軟在了地面上,他也是道聽途說的。
加上之前他確實就是看秦莽不爽,還有身后的大人讓他去懟秦莽,沒想到他自以為抓住了什么把柄。
卻沒想到居然成了自己的把柄,一下子有些膽顫心驚,而這個時候他看到了御史臺其他同事仇恨的眼神,立刻有些心涼了。
三成俸祿,一個官員或許沒多少,但是御史臺有多少官員,整整十幾個人啊,這些人加起來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了。
而且查不清楚的話,那么以后就比同品級的官員少三成的俸祿,這如何讓人不恨,感受到身上殺人一般的眼神。
義廑有苦說不出啊,而在所有人以為這件事定下之后沒有其他事情了,結果還有一個官員站了出來。
“陛下,之前懲罰的樊噲,現如今還留在咸陽,是否要將其驅逐出咸陽?”
來人正是延尉,延尉是負責咸陽安全的,所以這件事雖然和他們沒有直接關系,但是也有間接關系,所以延尉的人出來將這件事也是最合適的。
“哦,樊噲還沒離開咸陽是么?”
嬴政也是愣了一下,而那個延尉也是點點頭,然后說道。
“是的陛下,臣等接到了匿名舉報,說樊噲至今還留在咸陽,距離判處那日已經過去了好幾日了。”
而嬴政的目光則是看向了莽夫,眼中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你小子干什么?
而莽夫看到了嬴政的眼神,無奈只好走了出來,然后說道。
“陛下,樊噲乃是微臣的先鋒將軍,所以需要交代很多事情,臣等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代替他的先鋒將軍,需要交接兩方的工作。”
“所以才耽擱到了現在,現如今交接工作已經完成了,本來準備明日就讓樊噲上路的,結果沒想到居然有人去舉報了。”
莽夫說的這些話,所有人都知道是在騙鬼的,但是偏偏也不能拆穿,畢竟人家也是積極響應的。
還說了明日就上路,其他人也和樊噲沒仇,倒也沒說什么,只是那個延尉想說什么,但是看到了義廑的下場,也就沒有說什么其他的了,只是恭敬地對著莽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