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這些村民總算是知道了什么情況了,不得不感慨兩人的遭遇,一個可能是稀里糊涂的被睡了,一個是稀里糊涂的睡了別人。
一個刻意隱瞞,不敢說出來,一個壓根就不知道,難怪啊,難怪……
這么戲劇性的事情居然真的發生了,讓人不得不感慨,但是同時也不得不宛惜,不過現在當事人雙方都死了,也就沒了這件事情的緣由了。
“既然如此,你也被趕出家門了,那么你如何讓你家老爺認回安安?”
村長也明白了什么情況,于是直接對著元粟說道,而元粟愣了一下,然后堅定的說道。
“一定會的,老爺一定會認回小少爺的,當如若不是我,少爺也不會死,這一次我要幫老爺帶回小少爺,若是諸位不相信我,可以和我一起前去。”
聽到少爺是被對方害死的,一下子周圍的人也有些陰晴不定了,而莽夫則是好奇的開口了。
“你家少爺是怎么被你害死的?”
“我家少爺被老爺關了禁閉,結果少爺說無聊,想要出去,讓我和他的衣服相互換,結果少爺那天出門之后,就再也沒回來,據說是被一個瘋子殺死的。”
說道少爺,元粟的眼眶紅紅的,顯然和自己家的少爺很有感情,若不然也不會千里迢迢的來找小少爺了。
“原來如此,那么這還真不是你的錯,要怪就要怪那個瘋子。”
幾個村民聽到之后,都感覺挺惋惜的,畢竟一個大戶人家的少爺,自己出去玩被人無緣無故弄死了,香火直接斷了,誰受得了。
而莽夫則是一臉古怪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吧,換了下人的衣服,然后出去了被瘋子搞死了,這……怎么感覺莫名的熟悉呢。
或許是因為去打匈奴,腦力和體力不斷的運轉,一時之間莽夫并沒有反應過來這到底是哪個倒霉蛋。
但是莽夫敏銳的覺得,這其中應該有什么事情他是聽說過的,但是咸陽之中被瘋子弄死的案例,有么?
一想到這里莽夫緊緊的皺起了眉頭,而老鄒這邊也是在猶豫,對方能夠讓云府的大少爺請去喝酒。
絕對也是大戶人家,說不定還是官宦之家,即便是再小的官員,應當也是脫離了泥腿子的階段了成功邁入了他們這些老百姓一輩子都得不到的階段。
若是將安安送過去,那么以后安安的日子絕對可以說得上是一步登天,甚至可以擺脫泥腿子的身份,安安跟在他們兩個老家伙的身邊。
一輩子也只能種種田,加上對方也是一脈單傳,一旦安安過去,或許會受到全家人的照顧,不得不說老鄒心動了。
他已經越來越干不動農務了,他怕,他怕有一天他干不動了,或者是忽然沒了,那么老伴怎么辦,安安怎么辦。
如今這么好的機會出現在老鄒的面前,他確確實實是心動不已,甚至還想到了很遠,但是閨女的死,在他的心口處一直是一個疙瘩。
他很想指著元粟的鼻子,和他說滾,安安不用你們來假惺惺,但是一想到自己每日況下的身體,他最終還是沒把這句話說出來。
“那……你家少爺有多少妻妾?”
陡然聽到一個語氣之中充滿復雜意味的聲音,元粟抬起了頭,看向了發言的人,那個發言的人赫然就是老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