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如何是好啊?”
扶蘇頹廢的說道,而莽夫則是笑起來,直接對著眾人開口了。
“不必擔心,這次的人員必定是我,別人去的話或許武伯候這樣的人會覺得是在誆騙他,但是我就不一樣了。”
“不只是武力,還有我的家人在他的手上,即便是我過去了,對方料定我不敢輕舉妄動。”
“加上我想要去和對方談判,換出自己的家人,那么武伯候知道我有顧忌,那么也會相信我。”
“再者,我與武伯候并沒有什么太大的仇恨,不過是因為劉奎的事情牽扯到一些而已。”
聽到莽夫的分析,在場的人也是點點頭,無論是從武力方面還是其他方面,武伯候相信莽夫都比相信他們要來的快很多。
加上秦府的人都在武伯候的手上,他對于莽夫反而沒有那么戒備,最多也就是想要報復莽夫。
于是在場的人商量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讓莽夫前去,當然莽夫最大的底牌并不是安安,而是他本身的不死之身。
所以他根本不怕這樣的場景,若非秦氏和秦優在武伯候的手上,光是他一個人就能磨光整個咸陽的叛軍。
“那行,不過秦兄還是要小心些。”
扶蘇等人最終還是被莽夫說服了,隨后都點點頭,莽夫離開臨時會議室之后直接到了元粟這邊。
“小少爺,過幾日就能去見到老爺了,我們必須打扮好一些,這個東西要帶,這個東西也要帶,還有這個這個……”
剛剛靠近元粟所在的營帳的時候就聽到了里面的聲音,于是莽夫直接走了進去。
“元粟,日子已經定好了,明日就可以去咸陽了。”
本來在逗弄安安的元粟聽到身后傳來了聲音,立刻轉頭過去,在消化了這個聲音的內容之后,臉上立綻放出了笑容。
“秦兄,真的么!太好了,小少爺聽到了么,明日就可以去見老爺了。”
元粟激動的抱著安安,而安安一直十分的安靜,乖巧無比,看得元粟越發的喜歡小少爺了。
“真的,不過……”
說到這里,莽夫的臉色有些古怪,而且語氣之中也有些遲疑,元粟看到莽夫臉上的遲疑,立刻問道。
“秦兄,不過什么?是否是中間出了一些問題?”
看著緊張的元粟,莽夫內心嘆了口氣,多么好的娃啊,不過對不起了,莽夫直接對著元粟說道。
“不過近日來咸陽有些情況,我們這么帶著安安去直接見武伯候說不定門都進不了,這樣吧,明日你和我去探探口風。”
“到時候你我二人去尋武伯候,等說明情況之后,再讓武伯候來接安安如何?”
聽到莽夫的話,元粟仔細想了一下,雖然覺得哪里不對勁,但是還是點點頭,畢竟咸陽最近不安全也是聽在場的將士說的。
“好吧。”
當元粟同意的一剎那,莽夫笑了起來,然后還拿出了碳筆和紙,朝著安安走了過來。
“秦兄,你這是要做什么?”
“沒有,我就是先把安安的樣子畫下來,你不是說安安長得很像你家少爺小時候么,畫一下,到時候給武伯候看就是了。”
聽到這句話,元粟也是點點頭,隨后一張栩栩如生的素描畫緩緩的出現在了莽夫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