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可能……奎兒……不,你在欺騙老夫,若是真的有這個孩子,為何……為何老夫不知道!”
“你們或許是依照奎兒小時候的樣子畫的,這絕對是陰謀,說,到底有什么陰謀,否者你們一個都別想走出武伯候府!”
武伯候眼眶有些紅,但是還是一臉怒火的看著元粟和莽夫,特別是元粟,他在內心已經將元粟當成了一個白眼狼了。
一定是元粟,一定是元粟將奎兒小時候的樣子告訴了秦莽,然后讓他畫出來,來擾亂自己的內心的!
越這么想,武伯候越發的覺得這是一場針對他的陰謀,甚至這個孩子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一切都是在欺騙他的,想到這里,武伯候的眼中閃過一絲狠辣,但是他下意識的忽略了,一兩歲的孩子,元粟又和劉奎一樣大。
劉奎是在五歲的時候才被帶到劉奎的身邊的,如何能知道劉奎一兩歲的時候長什么樣子,根本就禁不起推敲。
“不是的,老爺,安安真的是小少爺,是少爺的子嗣,老爺,還記得云府么,那個云府!”
聽到武伯候的否定,莽夫沒著急起來,元粟反而是著急起來了,他不得不著急啊,若是莽夫真的死在了這里。
那么小少爺就危險了,要知道小少爺要是沒了的話,那么少爺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一個香火也就斷了,劉家的香火也斷了。
“云府?”
武伯候直接愣了一下,他不是很清楚自己兒子去了哪里,但是賈總管知道,他直接走了過來對著武伯候說道。
“老爺,就是那個給少爺送斗雞的云府啊,不過現如今云府也沒落了,但是還是在咸陽之中,若是找的話,應當還能找到。”
聽到這句話,元粟立刻高興了起來,然后連忙對著武伯候和賈總管說道。
“是是是,就是賈總管說的云府,大約在兩年前,云府得了一壇市面上沒有的醉仙釀,然后邀請少爺去喝酒,結果少爺喝多了,把云府上的一個丫鬟睡了。”
“事后,少爺以為是云府找的一些紅樓女子招待他的,就沒多想,然后我們就回來了,而被少爺臨幸的丫鬟叫做鄒月。”
“后來,鄒月的肚子漸漸大了起來,云府的人以為她和哪個野男人睡了,有辱云府名聲,本來是打算將其打死,但是奈何鄒月簽的是活契。”
“為了云府的名聲,他們就把懷著小少爺的鄒月趕走了,而鄒月也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那晚她不敢反抗,事后也不敢說出來。”
“之后鄒月就一直在咸陽幫人刺繡養活自己,后來鄒月早產,為了養活孩子,不得不幫人洗衣服、刺繡,月子都沒能休息,結果最終得了病。”
“最后鄒月帶著孩子去了大湖村,然后將孩子托付給了她爹,然后就死了,元粟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若非元粟想要自殺,經過云府時聽到當初這么一句話,元粟也不會聯想到小少爺,而且我手上有當時少爺從丫鬟身上扯下來的肚兜!”
說到這里,元粟的話直接讓賈總管相信了五分,加上畫上的孩子的確不像是哦憑空想象的,所以賈總管直接對著武伯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