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永順臉色有點不自然:“報警,把他抓起來。”
可是一報警,他與宋佳琳的事情就藏不住了,陸文皓確實是查不到他們居住在哪里,可是警察知道啊,一查就是一個準。
更何況那個高檔小區,出入都是監控,想抵賴都不可能辦到。再說了,他可沒有本事讓監控突然間壞掉。
就在常海燕緩緩按下撥通鍵,雷永順急忙奪下手機,目光閃爍,不敢正視常海燕的眼睛:“我想了想,咱們還是別報警了。得饒人處且饒人,更何況咱們還能用得著陸文皓……”
常海燕玩味的盯著雷永順:“編,接著編……
雷永順尷尬的笑了笑。
常海燕一巴掌抽在雷永順的臉上:“說宋佳琳是怎么回事。”
雷永順捂著臉支支吾吾。
看著雷永順這個樣子,常海燕的氣不打一處來,她揚手朝著雷永順的臉上抽去。
“啪啪……”
常海燕可不是連瓶蓋都擰不開的弱女子,她可是苦出身,從小干慣了農活,扛上一袋米可以爬山涉水如履平地,這幾耳光抽下來,雷永順原本包扎好的傷口,又崩裂了,鮮血淋漓,甚是凄慘。
這個時候,醫院的護士趕緊過來拉架。
常海燕已經知道再動手已經不可能了,她氣憤的拿著自己的包,朝著病房外走去:“雷永順,你給我等著!”
雷永順聽到這話,嚇得臉都綠了。
正所謂,自己的屁股干不干凈,自己最清楚。他與常海燕結婚這么多年以來,二人的感情,早已不存在了。
不過,常海燕知道他太多了,惹急了常海燕,讓他進去蹲了十幾二十年非常正常。
畢竟,作為第一代創業者,手段向來簡單粗暴,雷永順的底子太不干凈了。
常海燕怒而離去,他急忙不顧護士的阻攔,三兩下拔下輸液管,跟著追出去。
常海燕的速度很快,來到樓下,徑直走向大門口的出租車站臺,她一手拎著手提包站在路邊,伸手招向路邊的出租車:“出租車。”
雷永順頭上包裹著紗布,快速跑向常海燕,在奔跑中,劇烈運動,崩開了傷口,紗布上印透出殷紅的血跡,雷永順仿佛恍然未覺。
常海燕望著雷永順的目光,有憤恨,有厭惡。
雷永順一把抓住常海燕手:“海燕,海燕……你聽我解釋。”
雷永順抓向常海燕的手。
常海燕掙脫雷永順的手,一臉憤憤:“別碰我,惡心。”
雷永順一臉哀求道:“親愛的,你聽我解釋。”
常海燕目光冰冷的望著雷永順:“你還解釋什么?孩子都有了!”
雷永順喃喃的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常海燕冷冷的笑了:“陸文皓冤枉你了?”
雷永順低頭。
常海燕戲弄望著雷永順:“他要真是冤枉你了,我不管他什么身份,什么背景,我都會讓他還你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