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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散宜生坐立不安,伯邑考這邊則是準備盯著散宜生以尋找姬昌的下落時,在另外一邊,西岐往北,直通九州之外的路上,有一男一女正架云朝著九州之外而去。
而如果看他們的來路的話,就會發現他們是從西岐的方向離開的。
其中,那名女子駕著云,擺弄著手中的一個珠子,對著身邊的男子道:“毗濕奴,你說尊上如果想要這個凡人的命,直接讓我把他的魂魄都碾碎豈不是更好?又為何要勞心費神把他的魂魄給剝離出來帶走?”
聞言,旁邊的男子看了女子一眼,淡淡道:“尊上的想法豈是你我能揣度的?不過,這件事我倒是知道一些。”
“哦?”女子挑了挑眉,有些不信的說道:“毗濕奴,你可別唬我?平時尊上有什么事頂多也就跟梵天說說,你有那個資格讓尊上跟你說?”
聽到女子這么說,男子臉色不禁有些尷尬:“濕婆,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我旁聽到的難道不行嗎?你還想不想知道了?”
看到毗濕奴尷尬的樣子,濕婆笑了笑:“我就說嗎,尊上眼中只有強者才配讓他解釋,平時我這么個大美女在面前尊上都不假辭色,又怎么會跟你一個臭男人解釋什么?”
不過,看到毗濕奴越來越難看的臉色,濕婆也是話鋒一轉,繼續道:“好了好了,不說你了,其實咱們三個只是修行的方向不同,咱們其實也不比梵天差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說說吧。”
聞言,毗濕奴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
只是剛剛被濕婆揶揄一番,他又豈是愿意受氣的人?
因此他也是陰陽怪氣道:“咱們不比梵天差?你的意思是說尊上識人不明,看不到咱們的優點,所以才偏愛梵天?”
“我可沒這么說!毗濕奴你不要血口噴人!”剛才還在調小毗濕奴的濕婆頓時急了。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她哪敢對尊上心懷不敬啊!
就算是梵天那家伙,雖然平時在尊上面前看似冷冰冰的,但是濕婆心里清楚的很,那家伙純粹是傲嬌,其實心里比誰都崇拜尊上呢!
見濕婆急得跳腳,毗濕奴心里頓時舒服了許多。
他道:“好了好了,我就開個玩笑,你急什么?”
“哪有你這么開玩笑的?”濕婆吹鼻子瞪眼道:“你這是想我死。”
“還聽不聽了?”毗濕奴自知理虧,所以也沒有再和濕婆糾纏,而是直接道。
果然,好奇心害死貓,而眾所周知女人的好奇心比貓還重。
因此濕婆馬上就停止了跟毗濕奴斗嘴,等著他爆料。
然后他就聽到毗濕奴道:“其實啊,尊上讓我們這么做也是為了不留痕跡。如果我們直接把這個凡人弄得魂飛魄散,雖然看似手腳干凈了,但其實會在生死簿上面留下痕跡,起碼會讓人知道這個凡人已經沒了。但是咱們現在這么做,就算有人想追查,也什么都查不到,這才是真正的神不知鬼不覺。”
“原來是這樣。”濕婆恍然。
她倒沒有質疑生死簿有沒有這個效果,畢竟生死簿曾經就是尊上的靈寶,尊上肯定比誰都清楚生死簿的效果。
就這樣,兩人一邊聊著一邊離開了九州之地。
而在濕婆手中的珠子里,依稀可見一道魂魄在里面浮浮沉沉。
若是有人能靠近看的話就會發現,那道魂魄的面容,儼然和西伯候姬昌別無二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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