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羽然瞬間就火大了,站起來準備爭論幾句的時候被崔壹葉給拉住,崔壹葉對韓絳施了一禮:“既然這樣,我們先告辭了。”
“我送二位。”
“不用。”
崔壹葉拒絕了韓絳送他,出了韓府,沈羽然就問了:“他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崔壹葉說道:“這么說吧,他或是韓府已經不打算讓任何一個外人接觸他們的事情了,韓家肯定有些見不得光的事情,眼下平原郡王已經是簽樞密使,所以任何一點影響他官位,或是韓家名聲的事情都防著外人。大越國的事情,肯定不尋常。小小一個大越國訂購八百萬擔下等瓷器,不合理,不合理。”
“對,就是不合理,就算給整個大越國每一戶都換一套新的,這些也太多了。”
“恩。”崔壹葉也算過這筆賬了。
雖然這兩位不讓韓絳送,可韓絳還是走到門口。
有心想說幾句,可韓絳又不敢。
自已作的事情不可能隨便讓什么人都知道。
韓絳總不能說,這些瓷器中,還有一小部分是自杞國的,另有一部分是運往夷南城的。罷了,罷了,看機會吧。
畢竟這兩人也是自已初到這里,一起共事的人,而且也是有才的人。
只是,自已眼下所作的事情實在是,有點嚇人。
嘆了一口氣后,韓絳往院內走去。
韓侂胄書房門前,韓絳敲了敲門,里面傳出了韓侂胄的聲音:“去忙你的,今天這里沒你的事。”
好吧,韓絳很無奈,只能離開。
回到自已的書房,韓絳給自已泡了一杯茶,坐在那里靜思。
此時的韓絳,沒想西夏的事情,也沒有想臨安的事情。
韓絳在用自已穿越前的知識分析,怎么樣一種情況下,才能避免當下這殺嬰的問題。
也不知道眼下宛城,殺嬰這事有沒有發生過。
可惜韓同卿不在,否則這事可以和韓同卿聊一聊。
韓同卿干什么去了。
有些事情換任何人,別說是韓絳,就是韓侂胄都不放心,只能自家人親自出馬。
對公,韓同卿給的公文是,北大營新軍剛剛成立,雖然有許多是老兵,但也招募了許多新兵,所以北大營僅有二十六條戰船開出去作適應性訓練,為期一個月。
這種事,朝堂上那些人連問都不會問。
此時的韓同卿的船停在了開城外海,若按船速算,一個時辰可以到開城。
金軍水師找借口擋下了開城這邊的高麗船。
這一只金軍水師并非由金人組成,而是一半遼人,三成渤海人,兩成漢軍。這只金軍水師一共有三條船,耶律阿其格就在船上,這次的行動很機密,知道內情的人不足二十人。
韓絳的胡椒苗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