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號走上天臺,走到剛好朝著葉氏集團大樓的方向,然后放下背包,開始一頓準備。
榮氏賓館大樓其實并不算高,只有四十八層,距離葉寒所在的葉氏集團大樓低了足足一二十米。
不過這就差不多了,因為周圍沒有比榮氏賓館大樓更合適的位置了。
十八號現在所能做的,就是默默的架好巴雷特重狙,然后對準五十八層樓那個位置,靜靜的等待著時間流逝到三點整。
這一切做完之后,十八號看了看手上的高精度電子表,上面顯示還有二十五分鐘,才到三點整。
其實作為一個合格的殺手,更重要的是不留下任何線索,在成功刺殺之后可以保證全身而退。
哪怕他這一次不能成功刺殺,他也要保證自己的安全,能夠安全撤離。
所以他走進榮氏賓館大樓的前十分鐘,已經通過微型電腦連接上了榮事賓館大樓的主機了,一番噼里啪啦的鍵盤聲響過之后,整個榮氏賓館大樓的攝像頭通通被他給黑癱瘓了。
這種癱瘓是徹底性的,除非重啟整個系統,這一套過程下來,沒有一個多小時根本不可能完成。更別提榮氏賓館大樓的管理人員從發現攝像頭被黑還有一段時間,再到叫人來修理更需要一段時間。
所以說,留給他的時間很充分,即便他沒有成功。
時間過得很快,不過幾根煙的功夫,十八號吸完手上最后一根芙蓉王之后,重重的吐了口煙圈,隨后很快站到他的巴雷特重狙面前,通過里面的瞄準鏡,死死的盯著五十八樓的那個位置。
巴雷特重狙上面的瞄準鏡很清晰,他甚至可以看清楚五十八樓那個飲水機的位置。
果然,他的手表上顯示剛過了三點,不到一分鐘,一個高大帥氣,看起來頗有幾分放浪的年輕男子,很隨意的走到飲水機前,泡了一杯速溶咖啡。
泡好之后,很快端著咖啡,走到了窗臺前,看著窗外的城市風景。
他已經上了一個小時的班了,最近父親總是對他要求很嚴格,天天加班,甚至周末也不放過。他把這一切原因都歸咎到了那個方明身上。
哼,若不是這個方明的忽然出現,說不定他還像之前那樣瀟灑快活呢,哪里用像今天這樣,還在這里苦逼的加著班……
他端著咖啡,如是的想著,不禁重重的嘆氣了一口氣,氣的直搖頭。
不經意間,他隨意一瞥,忽然看到對面的榮氏賓館大樓的最頂樓天臺上面,似乎有個人。
他的眼睛視力一直都很好,從不近視,所以很快便看清楚了,一個人,架著一個黑乎乎的機械,正在朝向著他這里。
那個人架著的是什么玩意兒?
難道是一個相機?!
偷拍自己的?
葉寒很快便自然而然的聯想到了,這個人會不會正是他父親派來偷偷監視自己的,站在對面樓上,偷偷拍下他的一舉一動,到時候匯報給自己的父親。
不過很快葉寒便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
真的是,一天天想啥呢,看來是自己父親最近老是逼迫自己,把他逼得都快出來迫害妄想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