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么?他最厲害的是破了伏龍鄉的一個詛咒,那詛咒存在一百多年了,誰都解決不了,期間死了不知道多少人。”
“吹牛批!”
“吹你麻批!老子說的是真的,老子小舅子的親哥家鄰居的親戚就在聽天監當差,我們經常一起喝酒,這事我了解的清清楚楚。”
“確實有這么回事,伏龍鄉聽天監過去幾年反正每年要死一個小印,就今年沒死,據說是那個姓王的大印把這事給解決了。”
“我也聽說了,他確實很厲害,可惜腎虛。”
“什么?”
“真的,你們不知道?我親眼在百草堂看到過他去買藥,什么六味地黃丸、三十六味帝皇丸,什么老槍、欲火回春丹,什么虎精丸、鹿血丸,一次買一堆。”
王七麟忍不住想站起來罵娘,結果被徐大給摁住了:“生什么氣?繼續聽,就當聽樂子了,呵呵。”
一壺涼茶、一個西瓜,他們在茶攤處停留到了傍晚才回去。
就像王七麟猜測的那樣,今天府里果然派人來找他了。
金大爺看到他們便說道:“七爺,新來咱縣里的府衙捕頭大爺來找你好幾趟,說是找你有要事,讓你回來去找他。”
王七麟不在意的擺擺手道:“有要事他還會來找我們的,咱不用管。”
他正要進門,斜對門的飯館走出個風姿綽約的美少婦,正是綏綏娘子。
她走出來后便甜甜的招手喊道:“叔叔,你來。”
徐大撇嘴學她的嗓音:“你來,叔叔你來,奴家要……”
“滾。”王七麟一腳踹在他屁股上將他踹出去好幾步,“你屁股癢是不是?我再踹兩腳?”
徐大訕笑道:“不是,我腳癢。”
“你有腳氣當然會腳癢,行了趕緊滾回去,然后繼續挖池塘,你家木兮等著水上舞呢。”
他把徐大趕走,然后走向綏綏娘子問道:“有什么事嗎?”
綏綏娘子笑道:“王大人公務繁忙,奴家沒有事當然是不敢找你的。”
王七麟趕緊擺手:“別這么說,你怎么也學街頭巷尾那些老娘們拿話擠兌人了?對了,今天還有沒有人來找你麻煩?”
綏綏娘子道:“普通來找麻煩的潑皮都讓竇大人給嚇跑了,那幾個找麻煩的公子哥又被你給教訓了,今天自然無風無浪,一切安好。”
王七麟嚴肅的說道:“我可沒有教訓他們。”
綏綏娘子沖他眨眨眼,笑道:“對,大人沒有教訓他們,是哪個行走江湖的少年俠客看不過他們仗勢欺人,然后古道熱腸,出手將他們好好教訓了一番。可惜我不知道那位少年俠客的身份,否則一定要好好感謝他。”
王七麟糾正她的話:“不對,是這位少年俠客看不過去,找了個朋友教訓了他們,所以你也可以感謝他的朋友。”
綏綏娘子認真的說道:“那可不行,奴家要以身相許來表達謝意的,這只有一份謝禮,怎么能送給兩個人呢?”
王七麟猛的一驚:“什么?”
綏綏娘子說道:“怎么了?奴家要以身相許做謝禮送給這位少年俠客呀。”
說著她回去提出一個籃子,打開后露出里面是一個四四方方的瓷壇子:“喏,你看,這壇酒就叫以參相許,我是用了深山田地里長出來的麥子做了酒曲,用東北苦寒之地出產的大米釀造,釀造的時候還加入了深山挖出的老參和東北雪林里的雪參,不僅香味濃郁,而且非常補呢。”
王七麟訕笑道:“原來是我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