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黃泉監內人員都有修為,含笑若有修為,不至于要通過個地道去后頭巷子的小院;
第二,含笑若也是黃泉監人士,不應當會跟高良搞到床上——大床上褥子上除了淡淡的尿騷味還有含笑的體香;
第三,含笑若也是黃泉監人士,她不會綁架徐大,而是通過官方手段給常賀禮施壓偷偷放走高良,因為黃泉監人員最厲害的是潛伏本領,他們身份都是機密。
敲定了高良身份和含笑綁架徐大目的后,他便迅速制定計劃來引誘高良露出真身。
還好,含笑知道高良入獄但高良不知道含笑為他綁架了徐大,這才有了計劃成功的可能性。
王七麟將高良抓了起來,直接給他一個刺殺觀風衛衛首的罪名,這樣進可攻退可守,高良一旦不配合他,那他就師出有名做了這孫子。
抓住高良他便轉移了看押地,他信不過羅壩縣的大印袁青,所以照例去找了間野外荒屋做了個簡易牢房將高良扔了進去,然后準備以此為籌碼與含笑交鋒。
他就不信,自己這邊精兵如云、猛將如雨,還能對付不了一個賣肉的娘們!
不過七爺從來都是在戰略上藐視敵人在戰術上重視敵人,含笑主仆能悄無聲息的綁架了徐大,那必然是有些本領,他還是得小心應付。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王七麟安置好高良后扔給他一壺酒,說道:“聊聊?”
高良平靜的接過酒壺含著壺嘴來了一口,問道:“聊什么?”
王七麟說道:“本來我很好奇,你下面沒有了,怎么還能將含笑那娘們弄的五迷三道?現在疑惑解除了,我看到你含著壺嘴時候的樣子后恍然大悟了。”
高良面色恚怒:“王大人真是下流,沒想到聽天監幼龍竟然是這般下作的人。”
他頓了頓,臉上轉而露出柔情:“男人與女人之間并非只能做那檔子腌臜事,我做不了那事,含笑也最是討厭那事,可是她沒辦法。”
說到這里他表情有些哀婉:“她早早的被買進滿春園,她要活命只能勉強自己去做那事。”
“而后我們相遇,相遇恨晚。”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胖五一沉吟道。
王七麟拍了他一巴掌:“沒有文化別亂整詞,這應當是君進我已割,我割君已進。君恨我割遲,我恨君進早!”
胖五一歪歪頭,他覺得這首歪詩改的很沒有意境,但還是昧著良心給王七麟鼓掌了。
高良有些怒,但他如今是階下囚,只能辯解道:“我們的感情無關乎肉欲,我們是心靈的愛戀!我們本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王七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你說的對,你是性無能,含笑是性冷淡,你們兩個這確實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這叫什么?”
徐大不在,沒人能接上他的話。
這讓他分外想念徐大。
他囚禁了高良之后,連夜密謀、精密計劃、縝密安排,設下了天羅地網,準備明日與含香兩人碰一碰。
第二天一早,馬明等人散出去準備發布消息引含香進入陷阱。
然后進入羅壩縣城后碰到了衙役,那衙役趕緊將他們帶走。
再然后他們又趕緊去找王七麟,說道:“七爺,徐爺露面了,他在城中驛所里頭。”
王七麟大吃一驚,立馬站起來。
他緊張的問道:“人還活著嗎?”
馬明點頭道:“活著。”
“那他是不是被人下毒了?”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