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要像水壺一樣樂觀,屁股燒紅了,也要有心情吹口哨。不就是要個電話號碼嗎?兩世為人的孟軻,臉皮子早就厚如城墻。
就在孟軻思索怎么開口時,隔壁小姐姐那桌又坐進去一位姑娘,一身清清涼涼的打扮,上身穿著一件粉色的短袖體恤衫,下身則是超短牛仔熱褲,一雙黑色涼拖,腳上涂著亮晶晶的紅色指甲,頭發左側編著四五綹細碎的小辮子,臉頰有棱有角,嘴邊掛著一雙勾人的酒窩,初看很是清純,可越看越覺得嫵媚。
這是個眉骨天成的禍水啊!
就她了。
既然是搭訕,那就不能吃虧,濃妝艷抹的小姐姐雖然很香,但不如這個甜,而且秀色可餐。
孟軻給自己兄弟們使了個眼色,并且嚴厲制止了鄭小魚偷拍的惡習,這才整整衣服,雙手插兜的溜達過去。
幾步遠的路,孟軻走的是磨磨蹭蹭,耳朵卻早已經支棱起來:“能聽到一些信息就最好了,干搭訕,成功的幾率是最低的。”
“秋媚,你來晚了啊,罰酒罰酒。”
“寧兒,我的好妹妹,你就說你喝不喝吧。”
孟軻暗暗盤算:“看來這個姑娘叫寧秋媚,名字很好聽啊,人如其名。”
既然小姐姐這么漂亮,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孟軻嘴角咧出一個微笑,二話沒說,直接就湊過去徑直著坐到寧秋媚的旁邊。
別覺得有多尷尬。
這勇氣啊,永遠都是成功的第一步。
“姐姐們,我剛才聽到你們在聊罰酒,覺著這么干罰沒啥意思,要不這樣,我給大家出個主意?”孟軻從褲兜里掏出來四五張百元大鈔,有完本經歷的寫手可不是窮酸書生,“我來跟姐姐們打賭,賭贏了這位最后進來的小姐姐罰酒,賭輸了,這錢就送給大伙兒,就當買單。”
都是場面人。
濃妝艷抹的小姐姐們眼眸瞬間就亮了。
“弟弟,你說吧,怎么賭?”
“就賭最后這位小姐姐的唇膏,到底是什么味道的,猜一次一百。”孟軻從鈔票里抽出來一張放到中間。
面對孟軻陽光般人畜無害的微笑,沒人會拒絕,關鍵是好玩兒,有趣。
孟軻剛要張嘴猜,坐在他對面的一個小姐姐忽然敲了敲桌子:“弟弟,不能這么猜,這么猜算姐姐們欺負人。”
說著話,她人已經站了起來,繞過酒桌走到寧秋媚的旁邊,忽然拿起寧秋媚手邊剛剛抿了半杯的啤酒,又拽過來三個空杯子,噸噸噸倒了九成滿,最后拿起寧秋媚喝剩下的啤酒勻進了那三個酒杯里。
“猜我家小秋秋的味道,自然要嘗,盲猜可不行,這樣才算是打賭嘛,公平公正,弟弟,三次機會哦,把握住。”
厲害。
還是小姐姐們會玩啊。
左右都不吃虧,左右都是賺。
這勸酒的功夫沒有百八十場的閱歷是練不出來的。
沒辦法了,孟軻自己挖的坑,喝吐血都要喝干凈,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寧秋媚,孟軻直接端起第一杯,聞都沒聞,沾嘴就喝了個一干二凈,喝完就猜:“我覺得是草莓味兒的。”
坐在一旁的寧秋媚搖了搖頭。
一張百元大鈔當即就被沒收了。
第二杯噸噸噸又喝干凈,孟軻依舊是隨口就猜:“檸檬味兒的?”
“錯了。”
又一張鈔票被沒收。
第三杯,孟軻緩了緩,不是想真猜出來,主要是上頭了,有點暈,分成三口喝完:“難道是玫瑰味兒的?”
“又錯了。”
“弟弟,你這猜的不走心啊。”
起哄的小姐姐們全都開始嬌滴滴的笑起來,還有慫恿孟軻繼續喝繼續猜的,最恐怖的是邊上那位:“要不要嘗一嘗?”
emmm……孟軻到是想,估計人家寧秋媚肯定不樂意。
很隨意的拿起一雙筷子,孟軻加了幾口涼菜,側身的時候,忽然當著所有人的面問道:“寧妹子,能不能留個聯系方式啊?我剛才肯定是喝多了,腦子有些不清楚,等我醒了酒,肯定能猜出來,還是老規矩,猜錯了我給你發紅包,說到做到!”
“呦,弟弟,你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