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博：“結婚？結不結的吧，有利有弊，反正你自己想好，弟弟不敢給你建議。”
王偉：“草，這么恐怖！”
陳博王偉這邊通話的時候，莫笑笑那邊也在通話，電話是直接打給她娘家的：“阿伯，您了解刺猬影視嗎？跟咱家有沒有往來？”
“下個季度的投資計劃還有余量？”
“好，幫我留出一個名額，我有用。我爸那邊我會打招呼的，放心，開拓娛樂市場本來就是家里今年的發展方向，我心里有數，不用有傾向，這種規模的公司能得到咱們莫氏投資的意向就已經很榮幸了。”
“如果方便的話，讓投資部那邊給刺猬的董事長掛一通電話，讓那邊提前準備一份資料，掛完電話將他們董事長的手機發給我。”
“現在就打吧，國際部那邊有時差，凌晨三點很正常，誰會拒絕投資呢，您說是不是？”
“好的，沒別的事情了，阿伯您忙……對了，小艾在我這邊工作很上心，吃苦耐勞，天分很高，人也很機靈，公司這邊的安排是，下周一調小艾來董事辦工作。”
“不用謝的，小艾雖然是阿伯的孫女，但是笑笑一直都是公事公辦。真是小艾自己的能力很強，我這邊從來沒有打過招呼，我還想謝謝阿伯呢，給笑笑送來這么個貼心的左膀右臂，我估計再歷練兩三年就能獨當一面了。”
掛斷電話。
莫笑笑閉上眼，沉思片刻，然后慢悠悠地跟自己家專職律師說道：“體育公園那邊得到的證據，待會兒不用先拿出來，我心情不錯，這么晚出來，怎么都要滿載而歸的。有人想演戲，那就讓人家演完，砸場子不能上來就砸，那樣就很無趣了。”
西褲男依舊是很沉穩的回答：“明白，董事長。”
眉眼微挑，莫笑笑突然說了句沒頭沒尾的話：“沈羽，你我之間無需如此客氣，董事長這個稱呼太過生分了，私下里你可以喊我笑笑。”
沈羽語氣不變：“不敢，董事長，尊卑有別。”
“尊卑有別？”莫笑笑重復了一遍，“真不知道家里是怎么培養你的，如此忠心耿耿，可……我才是給你發工資的老板啊。”
仿佛是說給空氣在聽。
莫笑笑的聲音越來越低沉，越來越清冷，越來越讓人琢磨不透：“莫氏投資是莫氏投資，笑博集團是笑博集團，律師這個職業啊，天天跟合同打交道，要認清跟自己簽合同的甲方。”
“董事長這個詞，你以后還可以這么稱呼，但不要說，明白了董事長，要說，董事長我明白了。”
“把董事長放到前邊說。”
上位者就是上位者。
如果孟軻此時此刻坐在莫笑笑身旁，定會有所感慨，瞧瞧人家這氣場，再瞧瞧自己眼下這損樣兒，真不知道誰更像穿越大佬……任重道遠，任重道遠啊。
二十分鐘的路程。
下車前，莫笑笑還問了沈羽一個問題：“你看過最近網上很火的《潮流音樂大賽》嗎？這個綜藝節目很有意思，節目一般般，但是里面有個人，嗯，怎么說呢，一分鐘創作一首神曲，這種能力你相信嗎？”
“原創音樂？作詞作曲都是一個人？”沈羽疑惑的問道。
“對，而且是在一分鐘之內創作出來的，當然，節目效果是一分鐘，可能已經提前溝通好了，然后上臺之后再進行表演。”
“那也很厲害了。”
“確實非常厲害，這種人才對于集團下一步的發展是有用的，文娛行業，音樂已經算是小半條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