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笛望著對方,問道:“你的功力如何?是否練成了暗勁?”
陳壽廷挺起胸膛,傲然答道:“沒錯!我今年僥幸踏入暗勁,說起來還要感謝杜姑娘呢。”
杜蓉輕輕踢他一腳:“好好說話,秦先生是我長輩!”
陳壽廷疼得一咧嘴,人立馬變得老實了,尷尬的笑道:“嘿嘿,我的功力遠不如她,這一點,我不得不承認。”
嘴上這么說,他心里卻在想:“這是咋回事?秦大少怎么成了她的長輩?看他這副弱不禁風的模樣,難道是武林前輩不成?如果他不會武功,在我面前充什么大頭蒜?”
秦笛又問道:“你現在以何為生?”
陳壽廷回答:“我幫家父打理魔都的產業。”
杜蓉忽然插言,道:“先生,他是王站長的得力手下。”
陳壽廷聞言,猛然變色,瞪了杜蓉一眼,意思是說:“這是軍統的秘密,怎么能透露給外人呢?”
秦笛干咳一聲,道:“我是堂堂**中將,你小子是什么職銜?見了長官,為何不敬禮?”
陳壽廷這才醒悟過來:“哎呀,我怎么把這件事忘了?秦大少還真是中將呢!”
于是他雙足并攏,揮手行禮:“中校陳壽廷,見過將軍!”
“好了,把手放下。我不是武林中人,只是機緣湊巧,搜羅了一些武功秘笈,給了杜蓉一本拳譜,她便尊我為前輩。”
杜蓉也沒有表示反對,因為她只是記名弟子,早就得到秦笛的叮囑。
陳壽廷舒了一口氣,心想:“還好,原來是因為拳譜的緣故!如果大名鼎鼎的秦大少,民國首富的大少爺,再有一身絕世武功的話,那還讓別人怎么活?老天爺也太不公平了!”
秦笛不著邊際的問了幾句,然后淡淡的道:“說實話,以你的功力是配不上杜蓉的,但如果杜蓉愿意嫁,我也不會反對。我對你只有一個要求。”
陳壽廷沒吱聲,抬眼靜靜的看著他,心想:“我跟你有關系嗎?你跟我提啥要求?”
然后杜蓉卻躬身道:“先生您請吩咐。”
秦笛瞪著陳壽廷,道:“八月以后,你要離開魔都,找個地方隱居半年。”
陳壽廷眉毛一揚,道:“這不可能!我作為軍統骨干,當此殺敵報國的緊要關頭,怎么能一次請半年長假呢?”
秦笛也不睬他,只是叮囑杜蓉:“這小子印堂發暗,面臨一道死劫。如果他聽我的話,或許能避過劫難;若是不聽話,很有可能喪命!所以你切莫早早嫁給他,等到明年春天,他如果不死,你再嫁也不遲!”
杜蓉吃了一驚:“是,我記住了。”
秦笛擺擺手:“好了,你們出去吧!”
杜蓉道:“多謝先生!”
陳壽廷暈頭暈腦的走出去,一邊走一邊搖頭:“這叫啥事兒啊!秦大少憑什么做我的主?我偏偏不聽又能怎樣?”
然而回頭一瞧,卻見杜蓉停住了腳步,恨恨的一跺腳:“你好自為之!且待明年再見!”
陳壽廷焦急的喊:“哎,你別走啊!讓我考慮考慮,再做決定成不?”
可是杜蓉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