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說跟她是同門,實際上她算是我的師姑,年齡比我大一些。”
“對你來說,這終究是一件好事,不是嗎?”
“唉,你哪里曉得啊!自從她嫁給卓鷹后,便很少出門,我差不多有五十萬年沒見她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越來越多的修士聚攏過來,在山腳下找個位置坐下。
有人看見山坡上有幾個隔開的玉池,想過去坐在邊上,然而卻被擋住:“這里是火池,夜晚會生起仙火,因此不能坐!”
“怎么?法會晝夜不停?晚上也有人講道?”
“是的,白天有三位金仙主講;夜晚有青鳥家的主賓出來講道,每人講一個晚上,如果哪位主賓講得好,還可以再增加時間。”
“這倒是有意思,我知道那些主賓都是老牌祖仙,每個人都有修煉的心得。”
“如此說來,那位秦竹也會出來講道?他剛剛修成祖仙,哪有講道的資格啊?哼哼,我才不會聽他瞎講呢!沒來由擾亂了心境!”
大多數人都一大早就來了,然而等到日上三竿,眼看快到中午了,才有五位金仙出現,在左側的平臺上坐下來,而青鳥家的族人早已在右側平臺上坐定。
正午時分,青鳥家三位金仙出現了!
卓鷹、郭冰憐和卓慶,三人聯袂出現在青鳥崖上。
卓鷹的目光掃視下方數萬修士,其中大多數都是本家客卿,從外面趕來旁聽的外人比較少。
他對著左側平臺上的五位金仙拱了拱手,道:“多謝諸位前來捧場!”
老實講,這樣的大型法會,只來了五位別派的金仙,算是比較冷清了。但出現這種狀況也不難理解,因為十大劍派,七大世家,彼此之間關系冷淡,甚至還可能是敵對的關系,鑒于這種情況,卓鷹不可能講出精妙的大道,否則那不是資敵嗎?
因此之故,那些金仙并沒有對法會寄予太大的希望,也就懶得來青鳥山觀摩了。
這次前來的五位金仙,算是比較年輕的,功力都在四階金仙以下。那些老牌的金仙一個都沒來,明知道收獲不大,又何必來浪費時間呢?
而且按理說,這些來觀摩的金仙,身份都很高,自然會受到邀請,請他們出來現身說法。然而這些人都婉言謝絕了。
五位金仙,分別是長生劍派的薛明;五莊劍派的碧云仙君;連山家主連成毅的兄弟,剛剛進階金仙的連城勉;青萍劍派的二階金仙青冥客;再加上扶桑家的三階金仙碧桑子。
他們站起身來,對著卓鷹抱拳還禮,然后又坐了回去。
隨后卓鷹開始講道,先從自己的修仙歷程開始講起:“我生于金仙界,一生下來就有結丹期的修為。然而家父和家母的功力并不高,他們是某位老牌金仙的仆人,因此我生下來也有奴仆的身份。所幸我的資質不錯,后來歷經千辛萬苦,成為白帝宮的內門弟子。白帝宮乃是盛產劍修的金系大宗門,可惜不知何故,它莫名其妙的解散……我今天講的,乃是金修士經常遇到的問題……”
那五位金仙一聽,禁不住心想:“我就知道,他不會講青鳥劍訣,果然猜得沒錯!唉,我這次算是白來了!”
卓鷹懶得搭理他們,徑自不緊不慢的講解道法。他講道的主要目的,是為了培養自家的晚輩和依附的客卿,又不是給這些外來的金仙講的。
在場的有不少的金系靈仙、天仙和祖仙,這些人都在側耳傾聽,對他們而言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即便不是金系修士,也有借鑒的價值,它山之石可以攻玉,修仙之旅需要觸類旁通。哪怕什么都聽不懂,只要聽見老牌金仙的勵志故事,也能堅定眾人的信心。信心是修仙能否成功的關鍵因素之一。
晏雪、顧如梅等人也在凝神傾聽,她們掌握了七八萬仙文,了解大量的道法,正需要跟具體的實例來驗證,從而對自己的修行有借鑒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