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有人問:“你們聽了秦仙王兩次**,各自掌握了多少新的大道?”
旁邊有人發出嘆息:“我只增加七百條!盡管我全神貫注,將每句話聽入耳中,似乎當時都懂了,然而到最后,只剩八百條完整道法,保存在髓海深處。其余的大道,要么支離破碎,要么隨風而逝,沒法保留下來……”
“你算是不錯了!我才增加六百多條!”
“我發現秦仙王講道,采用的方法與眾不同。我是浩然門的仙王凌浩,早年在天官大帝門下修煉過八千年。天官大帝跟仙文閣有密切的關系,常年供奉著仙文宗師,還有一位仙文大宗師。我見過大宗師展示的道法,跟秦仙王隨手畫出的大道樹很像!因此我懷疑秦仙王出自仙文閣!”
“是嗎?這次來聽道的數萬人,其中有沒有出自仙文閣,或者天儒門的金仙?”
“仙文閣和天儒門的總部,位于星戒東北方向,距離這里有上萬仙年,或許他們沒來得及派人過來。”
“那也不一定。我讓弟子去打聽一下,有沒有出自這兩個門派的金仙,恰好在附近游歷,前來參加法會的。”
不久,他們找到了兩位中階仙君,一個叫“張文”,出自仙文閣;另一個叫‘王陽密’,出自天儒門。
仙文閣的老門主乃是倉頡祖師;天儒門的教主乃是孔圣仙師。兩者有聯系,但又保持獨立。
張文乃是仙文大宗師,掌握九萬大道,他為了搜集更多的“天道紋理”,才出來游走歷練;王陽密則精通天儒門奧義,掌握的仙文略微少一些。
兩人被帶到眾位仙王的跟前,臉上陪著笑容,對眾人行禮:“見過眾位仙王。”
那些個仙王便紛紛發話了。
“你們聽了秦仙王的講道,心里有什么感觸?記住了多少道法?”
“關于那些復雜的大道樹,有沒有辦法記錄下來?”
“我一邊聽一邊忘,但凡有一點沒聽懂,很快就忘記了,這是怎么回事?”
“秦仙王講解的大道,你們有沒有接觸過?”
“秦仙王是不是仙文閣,或者天儒門的人?”
兩人被問得暈頭轉向,過了好大一會兒,才整理思緒,回答問題。
張文道:“我以前沒見過秦仙王,我敢保證,他并非出自仙文閣!他講的仙文,有些相對基礎的部分,跟我學的內容差不多;而那些復雜的部分,則有很大的差距。他畫的大道樹,遠遠超出我的想象,如果讓我去畫,只能畫出主要的枝干,無法畫出細小枝條……這次秦仙王講的三千大道,我記住一千兩百條,其余的沒聽懂,也都很快忘記了……”
王陽密則道:“我也沒見過秦仙王,他不是天儒門的人。我掌握的仙文,還不如張仙君呢,最終只記住一千大道……”
眾位仙王一聽,眼睛都亮了起來!
“咦?不錯嘛!第一次法會,你們沒有來,對不對?單單第二次講道,你們就聽懂這么多?比我們這些個仙王還厲害?既然如此,那就講給我們聽!”